刘粲走后,王沈则多留了会,淡笑道:“国丈大人真是料事如神,鉴定皇宗子会将这事往皇太弟身上引,不过.....国丈觉得,到底是谁幕后设的局?
靳准顿时勃然大怒:“好一个刘乂,竟敢如此对我!”
“皇上,您这么说,倒让老臣汗颜,老臣实在无颜以对皇上,想着不如告老回籍算了。”
“小女之事,实在蒙羞,此次皇上虽不究查,但在皇上心底只怕还是埋下了一根刺。”
靳准这些年借着女儿之势,繁华繁华享用的久了,这身子便痴肥了很多,一到刘聪面前,便一副痛哭状,自责没管束好女儿,令靳家蒙羞,也令皇室蒙羞,乃至作势要羞愤他杀,总之,这番认错姿势,倒是令刘聪的怒意减少了很多。
这些年,靳准与王沈几人一手遮天,朝中贤臣的进谏之言都被拦了下来,又杀了很多忠良,刘聪耽于吃苦,沉迷酒色,对朝中之事,更是诸事不管,对靳准过分信赖,如何能够答应他去官。
“国丈,此人不成不除。”
靳月光之事,对靳准并未有多大的影响,不过,入夜以后,他还是请来刘粲与王沈密谈。
“好吧,便如皇子之言。”
“国丈劳苦功绩,这件事也不能怪你。”
而国丈靳准一大早便跪在太极殿外,负荆请罪,跪了大半个时候时候,刘聪这才见他。
刘粲眸子子一转,缓声道:“国丈,此事非常蹊跷,我暗中派人去查了那侍卫秘闻,竟查出他与刘乂有些干系。”
如此,这事就这么揭了畴昔。
而后宫当中,刘聪已有几日未曾去过靳月华的寝宫,她心知长此以往,必会受萧瑟,便穿戴一身薄弱的去含章殿求见,她本就貌美,又如此楚楚不幸,对着刘聪哭诉一番以后,刘聪便心软了,也不再迁怒于她。
靳准一惊,忙问:“果然有此事?”
“谁设的都无所谓,先扳倒刘乂,打扫这个停滞,刘粲此人自作聪明,比他老子可差远了。”
靳月光那里舍的死,各式要求,却被奉诏的寺人直接灌了毒酒,她这尸身虽不能再入皇陵,刘聪倒也顾念几分情分,让人厚葬在别处。
他朝王沈使了个眼色,王沈便会心道:“是啊,国丈,那侍卫虽被赐死,下官却特地看了那侍卫的面貌,的确非常姣美,半年前才分拨到皇后的寝宫,我查了查他的秘闻,他有亲戚就在刘乂的府中任职,这不是明摆着吗?是刘乂要对于国丈你。”
“当然,并且,国丈大人你想,如果你未曾得皇上如此信赖,这一次的事就充足你不得翻身!”
刘聪缓声道:“这可不可,朝堂之事,还要国丈筹划着,你若告老回籍,谁与朕解忧?”
“可他毕竟是皇太弟,只怕.....”
刘粲有些急了,忙道:“那又如何,安给他一个造反的名头便是了,只要国丈助我成事,将来必然涌泉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