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呃了呃,面上超出一丝怒意,不由得减轻了语气,“世子妃,您这是如何想?安侧妃得了宠,那里另有您的好日子过?奴婢听闻安侧妃在娘家时便骄横放肆,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而这桩婚事更是她在皇后娘娘跟前求来的,凭着她对世子爷的这份心,岂会容下您?”
皇上大要上打压了王府的男人们,却又高高汲引了王府的女人,这是否也是皇上内心的一种衡量呢?
红菱呃了呃,面上超出一丝怒意,不由得减轻了语气,“世子妃,您这是如何想?安侧妃得了宠,那里另有您的好日子过?奴婢听闻安侧妃在娘家时便骄横放肆,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而这桩婚事更是她在皇后娘娘跟前求来的,凭着她对世子爷的这份心,岂会容下您?”
仝氏微眯的眼缓缓睁了睁,嘴角微撇,“安氏不是个循分的,头一天进门就碰到如许的事,必然不会咽下这个哑巴亏的。”
宇武功眉角带着些怠倦,明天他亦是一夜未睡,若不是明天得了皇上嘉奖的圣旨,只怕这会子也难心安。
红菱似是急红了眼,“世子妃,奴婢还不是为您着想?如何说您也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还能向着外人去?”
傍晚,热烈了一天的晋王府还是人来人往络绎不断,而此时的静武院却显得格外清幽。
宇武功对劲的点了点头,怠倦的闭了闭眼,不想再多说话。
宝瓶将放在床头的书拿过来,又把一旁的红烛拨弄的亮了些,门边有响动,倚翠轻手重脚走出去,“王妃,红姨娘来了,正在门口候着。”
仝氏嘲笑着哼了哼,“皇后娘娘调教过的,也不过如此,既如此,便让她对劲放肆去,尾巴翘上天去更好。”
黎言裳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未多说。
宇武功见她动了气,语气稍稍陡峭下来,叹了叹,“眼下朝廷恰是动乱,圣意难测,事事都要谨慎才是。”
黎言裳心底嘲笑,好一个见风使舵的奴婢,目睹要被安如曦压下去了,就把她这个世子妃拉出来当枪使。
宇武功顿时瞪了瞪眼,愤怒的看一眼仝氏,“他哪是长本领?他明显就是好高骛远,再说了,我多次跟你讲过,晋王府的人毫不会再统领雄师,不再涉足朝廷,这些莫非你都忘了?”
宇武功粗黑的眉毛挑了挑,紧紧的皱在一起,威远侯如此行事,确切奇特,但这件事对晋王府来讲何尝不是一件功德,或许也代表着皇上的某种态度。
宇武功见她动了气,语气稍稍陡峭下来,叹了叹,“眼下朝廷恰是动乱,圣意难测,事事都要谨慎才是。”
世子妃不说话,红菱倒无话接下去了,稍顿半晌,眸光流转,才缓缓一笑,“世子妃,奴婢恭贺您得了圣意嘉奖,这但是天大的光荣,即使安侧妃带了十里红妆,却也比不上御赐的嘉奖。这今后的日子,您但是苦尽甘来了。”
“世子妃,您还是里头坐着吧,谨慎着凉,您身子还虚的很。”宝瓶一脸担忧,劝了几次都不见主子挪动处所,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红菱微微一笑,竟有些奉迎的味道,“白日里,奴婢便想来服侍世子妃,但闻安侧妃在这里,奴婢便不敢冒然前来。”
仝氏嘲笑着哼了哼,“皇后娘娘调教过的,也不过如此,既如此,便让她对劲放肆去,尾巴翘上天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