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道:“老跟我矫饰些三国典故诗文,一会是是甚么‘武侯祠堂邻居近,君臣一体祭奠同’,一会儿又是‘东风不给周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一套一套的,恐怕别人不晓得她识字了!好好的戏都被她搅得没兴趣看了。”
傅夫人这才放她回席,苏妙真因笑问傅绛仙:“绛仙mm,这回又不看戏了?”往楼外搭建的小戏台一指,傅绛仙将头一扭:“瞧你在那不安闲,我才把你叫来,得,公然狗咬吕洞宾,我白做东郭先生了。”
傅绛仙见她如此做派,柳眉竖倒,因见几位夫人正论着第二折子戏的唱腔唱词,她不好发作,蹬蹬下了楼才对苏妙真哼一声道:“酸里酸气活似个老夫子的,半点女孩子家的敬爱也没有。”
“你不也没去么。”苏妙真反问。
便把丫环婆子们十足赶走,孙大娘无法,给苏妙真使个眼色,悄声叮嘱几句,苏妙真沉吟一会,让她们都先回斗姥殿候着,本身来开解几句傅绛仙,牛大娘方和绿意等人往斗姥殿方向去了。
苏妙真剥瓜子的手一抖,见赵盼藕笑得娇羞非常,咋舌,这这,这赵女人不会看上苏问弦了吧。
苏妙真激灵一下,明白过来:本来这赵夫人也存了聘她做儿媳的心机,这赵盼藕猜度出来,用心放话给她呢。
瞧见柳娉娉一向和傅绛仙说话,赵夫人等人俱在论戏文,便悄声道:“我哥说,令兄也是个极好人才。本日见了苏女人容色,可想而知,令兄定也是风骚俶傥的了。又听我哥说,令兄救下官仓两座,实在令我爱护。故我本日一见苏女人,竟感觉格外投机,等三月苏女人生辰,我去府上祝寿,也算为令兄那事表个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