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让人给我灌下哑药,让人打断我的右手,把我打的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然后将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
最后几个字。几近是痛彻心扉的吼怒了出来。
小邹氏神采愈发惨白,泪如泉涌。
早知如此,当日就该杀了含玉。
公然是“情深意重”!
小邹氏公然背着他红杏出墙。怀上了野种,胆小包天的躲在庄子里筹办生下孩子......如果没有含玉通风报信,远在边关的他就会一向被蒙在鼓里。头顶绿云而不自知。
连续串的指责钻进了小邹氏的耳中。
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完了......
谁能想到。含玉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并且不远万里去边关送信。更想不到,威宁侯会悄悄潜回都城,还寻到了这处田庄来。
小邹氏眼角余光瞄到一个熟谙之极的身影,一时候,统统的恨意都涌了上来,用尽统统的力量喊道:“含玉!你这个贱婢,你竟然敢叛变我!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杀了你......”
之前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没来得及穿衣便躲到了床底下。身上只穿戴红色的中衣,衣服上被染上了一些班驳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照着如许,只要再有两刀,这张木床就会完整被劈断。这么健壮的木床,重量也极其可观。被木床压在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统统都已经了然!
含玉无声的扯了扯唇角,眼中尽是调侃的嘲笑:“等你做了鬼,随时都能够来找我算账。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甚么。只可惜了你这个高贵的侯府夫人,另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陪你一起奔赴鬼域了!”
即使已经隔了十年没见,即使阿谁声音抽泣颤抖,仍然能听得出那是小邹氏的声音。
木床收回吱呀一声巨响,被劈坏了一部分。
“邹玉娘,我如许待你,你就是如许回报我的吗?”
如果不是含玉,她如何会沦落到面前这一步?
威宁侯忽的冷冷张口。
玉堂,你在哪儿?在死前,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吗?(未完待续。。)
藏在床底角落@,处的小邹氏终究哆颤抖嗦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如果我没有逃出来,我现在会是甚么模样?在你的眼里,为人奴婢的命就如此轻贱吗?我去边关,将你的丑事奉告侯爷,又有甚么错?你本身做下丑事,怀了孽种,也有脸来怪别人,真是好笑!”
她死了,她的孩子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