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好歹是金风馆的花魁,职位并不比花容低,那些保护怕冲犯花魁,也不敢强行去倾城身后抓人,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
倾城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用莫愁的话说,这几年来,倾城头一回起这么早,世人也是面面相觑。
丫头们也不敢抵挡,这花容就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本日,还开端用火烤丫头胸部的肌肤,常常都要烤得有焦味才肯停手。
李保护这话明着说本身不好向金夫人交代,实则是表示花容:事情捅到衙门,损了金风馆的名声,金夫人一发怒,她也讨不到好。
两眼一闭,楚渔筹办束手就擒时,听到头顶传来低低的几个字。
“你......你......”花容完整找不到话辩驳。
如果倾城还是冷眼旁观,对她就更无益了。只要想到她花容当着倾城的面,绑走倾城的人,就感觉倍有面儿,并且这也足矣证明她花容才是金风馆头牌的究竟。馆里的女人都在这看着,连花魁倾城都得看她神采,别的人今后还不为她花容马首是瞻?
“是吗?”
这帮没出息的家伙,昨儿好不轻易把九儿从花容手里救了出来,目睹着九儿就要被鸳鸯几个拽着头发拖归去了。
李保护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讲下去时,倾城头也不回地说了句:“那又如何?”
“慢着!李保护!”花容俄然喊道。
花容没想到这倾城竟然耍起恶棍,不由指着倾城怒道:“我花容的主子,想杀想剐,也得由着我花容,姐姐的人不让开,休怪我无情。”
这可气坏了花容,没想到这李保护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哼!
那鸟也似听得懂倾城的话,就咯咯叫几声,倾城又嘉奖那鸟儿几颗谷子。
“还愣着干吗!”花容一声吼怒,“还不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给我捆起来。”
倾城见着花容这气得要吐血的模样,嘴角闪现一抹对劲的笑。
“姐姐不说话,mm可就打搅姐姐逗鸟的兴趣了。”花容说着回身对着一干保护,厉声道,“我们金风馆出了冲犯主子的奴婢,还出了持刀砍人的杀人凶手,众保护竟还视而不见,也是当的好差事。”
“两个小丫头昨夜持刀砍伤人,还戴罪叛逃,是我们金风馆的大隐患,兄弟们,把她们给绑起来,交由花容女人措置。”
楚渔本想找赵文昌说说这事,看她这暗藏打算要不要提早结束,免得打算没胜利,还丢了小命,只是她跑到本来住的堆栈探听了一圈,也没找到赵文昌的人。
楚渔内心对倾城阿谁崇拜啊,这个倾城常日里看起来跟只病怏怏的懒猫一样,没想到一脱手,花容全无还手之力,姐姐真霸气!
花容双掌悄悄一拍,身后就走出了一堆保护,手里拿着绳索。
李保护心道不好!原觉得不吭声的姑奶奶过气了,这下看走眼了,看模样,这过气的姑奶奶也不是茹素的。李保护哪敢惹倾城,忙陪着笑:“倾城女人谈笑了,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倾城女人屋里的人啊,这此中必定有曲解,必定有曲解。”
“哼!真能装!”楚渔冷哼出声,莫愁忙推了推她。
十几个侍卫径直冲向楚渔和九儿,那一只只鹰爪子就要按住她们的手了,一大帮练过武的男人,力量大,胆儿也大,想忽悠都没门,楚渔也是无计可施,心道是要受大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