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她就有点撑不住了。
倾城却起家走到花容跟前,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花容:“你也不必感觉委曲,这丑丫头当年本就是我屋里的人,也是念着她和你同亲,面做的好,你又好着故乡的口味,我才将她送予你用用。现在你也用了几年了,我拿返来,也算不上强行兼并,顶多算物归原主吧。”
“多谢花容女人!”李保护又是点头哈腰,摸着一脑门子的汗,心道:这总差未几该消停了吧。
“你......你......”花容完整找不到话辩驳。
倾城当然不会理睬她。
那鸟也似听得懂倾城的话,就咯咯叫几声,倾城又嘉奖那鸟儿几颗谷子。
“有些东西用久了,就会健忘这东西本来是谁的。”倾城转过身自言自语道。
倾城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用莫愁的话说,这几年来,倾城头一回起这么早,世人也是面面相觑。
楚渔本想找赵文昌说说这事,看她这暗藏打算要不要提早结束,免得打算没胜利,还丢了小命,只是她跑到本来住的堆栈探听了一圈,也没找到赵文昌的人。
倾城带着一干丫头对劲洋洋地走了,楚渔分开时还不忘冲花容做个鬼脸。
楚渔仓猝一步跃出来,想甩开鸳鸯的手,鸳鸯岂肯罢休,楚渔愤怒地瞪了她一眼,一口咬向鸳鸯的手背,楚渔这一口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鸳鸯吃痛,想抽手又抽不出,忙让中间的丫头去扯开楚渔。
倾城扭头懒懒地瞟了那丫头一眼,淡淡道:“也是不幸人,莫愁,给她点银子吧。”
做了几年花魁的倾城到底要比初出茅庐的花容强上几倍,所谓姜还是老的辣,他两边一衡量,决定还是先奉迎倾城姑奶奶。
如果倾城还是冷眼旁观,对她就更无益了。只要想到她花容当着倾城的面,绑走倾城的人,就感觉倍有面儿,并且这也足矣证明她花容才是金风馆头牌的究竟。馆里的女人都在这看着,连花魁倾城都得看她神采,别的人今后还不为她花容马首是瞻?
十几个侍卫径直冲向楚渔和九儿,那一只只鹰爪子就要按住她们的手了,一大帮练过武的男人,力量大,胆儿也大,想忽悠都没门,楚渔也是无计可施,心道是要受大苦了。
倾城又开端一门心机逗鸟:“来,小奸刁,再叫两声。”
完了,这倾城摆满就是要冷眼旁观啊!楚渔内心也没底,又去看莫愁,只见莫愁几次欲向倾城乞助都开不了口,也不希冀她了。
虽说花容眼下只是初出茅庐,但谁能包管她将来不会成为下一个倾城呢?也获咎不起啊!李保护哈巴着脸问:“花容女人,另有何事?”
花容没想到这倾城竟然耍起恶棍,不由指着倾城怒道:“我花容的主子,想杀想剐,也得由着我花容,姐姐的人不让开,休怪我无情。”
楚渔扶起九儿,瞪着花容:“九儿就打翻你一盒胭脂,你们就非得要人家的命,你那盒胭脂就算是金子做的,也没这么糟蹋人的。”
倾城拍鼓掌,又昂首望了望天,一声轻叹:“这大好的日子,想晒个太阳,也是不放心。大过年的,这有些人有些事,眼不见为净。走吧,都回屋吧。”
“来,鸟儿,再叫两声,就给你谷子吃。”倾城拿着把精美的小木梳,顺着鸟毛一下一下,梳得鸟儿上蹿下跳,好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