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当然不会理睬她。
倾城冷冷望冷冷一目炫容的人,淡淡道:“莫愁,这丫头今后就交由你管着了。”
“你......你......”倾城说的都是大实话,花容语塞。
第二日卯时刚到,莫愁就把大师叫了起来,说是要纳福,所谓纳福便是折一些金银树的树枝,插在门头和窗户头,寄意着新的一年大吉大利。
“多谢花容女人!”李保护又是点头哈腰,摸着一脑门子的汗,心道:这总差未几该消停了吧。
花容自寻了个败兴,只将满腔的气愤宣泄在九儿身上,教唆鸳鸯几个抓起九儿的头发,就着她的脑袋,就往地上撞。
“姐姐欺人太过。”花容气得直颤抖。
李保护听得目瞪口呆,又转头对花容说:“花容女人,倾城女人说‘那又如何’。”
如果倾城还是冷眼旁观,对她就更无益了。只要想到她花容当着倾城的面,绑走倾城的人,就感觉倍有面儿,并且这也足矣证明她花容才是金风馆头牌的究竟。馆里的女人都在这看着,连花魁倾城都得看她神采,别的人今后还不为她花容马首是瞻?
倾城见着花容这气得要吐血的模样,嘴角闪现一抹对劲的笑。
倾城扭头懒懒地瞟了那丫头一眼,淡淡道:“也是不幸人,莫愁,给她点银子吧。”
莫愁急得直顿脚,又不敢招惹花容。
花容表情好时,也会赏她们几个财帛,丫头们都是贫苦人出身,拿了财帛,就更不会对外说道了。并且这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丫头们也羞于鼓吹。
那丫头拿了银子,又去看花容,花容气得花容失容:“姐姐的丫头是人,mm的丫头就不是人了么?姐姐如此偏袒,可真要叫mm寒心了。”
莫愁嗯了声,就拿出一个荷包子,不由分辩,塞到那丫头手里。
“花容女人,依小人看,您这丫头这事干脆也一并等金夫人措置吧。”李保护斗着胆儿发起道。
李保护苦着一张脸看向倾城,见倾城又在逗鸟儿,全然疏忽花容的话,只得怯怯地说:“倾城女人,花容女人说您的丫头昨夜持菜刀砍伤了她的丫头。”
本来筹办归去看人家玩掷骰子,成果才踏进金风馆的大门,就闻声一阵噪杂声,一大波人都堆积在后院,仿佛是争甚么。
“谁怕谁啊!”楚渔挺起胸脯,气势汹汹。
“是吗?”
偶然候,花容在客人那受了气,回到屋里不由分辩就扒了丫头的裤子,按在地上,用蜡油去烫丫头的□□,碍于花容的职位,丫头受了这天大的委曲也不敢吭声。
两眼一闭,楚渔筹办束手就擒时,听到头顶传来低低的几个字。
那鸟也似听得懂倾城的话,就咯咯叫几声,倾城又嘉奖那鸟儿几颗谷子。
十几个侍卫径直冲向楚渔和九儿,那一只只鹰爪子就要按住她们的手了,一大帮练过武的男人,力量大,胆儿也大,想忽悠都没门,楚渔也是无计可施,心道是要受大苦了。
“花容女人,大过年的,衙门都在休沐,再说这事闹到衙门里,也只会损了咱金风馆的名声,到时候若影响了金风馆的买卖,让那玉露阁占了便宜,小的也不好跟金夫人交代,还请花容女人谅解下小人,不究查至官府。花容女人的丫头被伤之事,小人自会禀明金夫人,由金夫人措置,花容女人看如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