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觉得花容是个聪明的,没想是个蠢的。”倾城嘴角闪现一抹讽刺的笑。
“好姐姐,你就指导指导我嘛!”
“妻舅?福州知府钱青竹么?”莫非钱青竹那狗官还没遭到报应么?
楚渔哪是莫愁能随便打发走的人呢?并且莫愁越是不让她看,她越是想看。因而乎,趁莫愁带客人见倾城的空地,楚渔又钻到了前排,津津有味地摸着那些外型独特的金器。
“萧公子来了吗?”
摸到一根捣衣杵般大小筷子般是非的金器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楚渔回过甚,就看到一张温文尔雅的脸。
“看你平机会警,关头时候就想不明白了,到底年纪小。”倾城把玩着茶杯,对楚渔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你是金夫人亲身买返来还当作花魁培养的人,不管你在福州是不是通缉犯,到了金夫人的地盘,那都是明净的好人。花容大过年的,带着官兵来抓你,不给金夫人面子不说,清楚就是来触金风馆的霉头嘛。大开门做买卖,谁不求个好彩头。以是说,这事自有金夫人出面,你们狗拿耗子瞎操心。这下明白了吧!”
“生得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今儿把衙差都给忽悠了。不过......”倾城笑着道,“常日里那帮衙差也没见干件端庄事,气气他们也好。”
“比猪还蠢,哈哈。”
.......
楚渔又偷偷瞄了瞄花容,花容的神采比乌鸦还黑,和她一身的喜庆穿戴完整不搭,楚渔就晓得倾城昨夜跟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没事,我就去给女人和萧公子送盘点心,又不碍事。”
莫愁送完客下来,就瞥见楚渔涨红了脸,垂着头,站在角落里,她顿时了然楚渔还是开了窍,心中不免感慨:进了这等烟花之地,这等羞人的事物只怕今后另有的见。
“嗯呐。”倾城点点头,“不独特性,怎能成为怪杰呢?你这事啊,今晚就该体味了,你若不放心,明儿一早,让莫愁去探听探听。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你就别再打搅我了。”
“呃,他们晓得被我骗了么?”楚渔没想到这帮酒囊饭袋还没蠢到家嘛!
“能不晓得么?”
倾城揉揉太阳穴,又打起哈欠,边往床边走边说:“你呐,也是没见过世面。也不想想,金夫人能开家这么大的倡寮,那也必然是吵嘴两道通吃的,手底下甚么样的人物没有,戋戋一个杀人犯算啥。能名满天下,金夫人手上都不知有多少条性命,我跟你说啊,你越是恶名昭彰,金夫人还越喜好。”
“就这点胆量,还想做花魁。”倾城懒懒地抬起手,给萧公子倒了杯酒。
莫愁摇点头:“女人在逗鸟儿,没甚么神采。”
“你啊,胆量太肥了,连官爷都敢骗!”
楚渔也跟莫愁一起在大堂迎客,照倾城的意义:既然入了这行,得先把每一名客人的脸都给记清楚了。
“寨主确姓张,萧公子见地真博识。”
“还是姐姐懂我!姐姐渴不渴?小鱼给你倒水喝。”
先是早餐后,花容带着衙门里那帮人来抓楚渔,罪名一为持刀行凶,罪名二为缉捕通缉犯,那衙门里的朱大人还像模像样地拿了张通缉令,莫愁等人看了,通缉令上的人与楚渔眉眼间倒有几分类似,吓得她从速让人去告诉楚渔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