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那老夫自称‘寻香公子’,非要见倾城女人,又拿不出钱来,直接冲上去找人了,打搅了客人玩乐,这可咋办呢?”红娘急得团团转。
少年的刀抵在楚渔腰间,楚渔斗着胆量,把他从柴堆中扶起,这一扶,又下了她一大跳,这少年全部左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只用碎布条粗粗包扎了下。
不过,她现在也不差银子,替赵文昌弄到兵符,这么大的功绩,如何着也得要他一两百两银子,至于这个玉佩嘛!师父仿佛很喜好这些文人的玩意儿,还是留着送师父吧。
当茅房门再翻开时,如假包换的耶律冲边提着裤子,边骂那偷他兵符的小贼。
提及这段日子,独一一点波浪,就是元宵节那一晚,楚渔救了一个蒙面黑衣少年。
一向在人群中看热烈的楚渔悄悄往一间屋努努嘴,那老夫一把推开了梅姑,直接冲进了屋子,吓得莫愁大呼起来。
楚渔低声说了一通,赵文昌揣摩了半晌,仿佛有事理,好吧,就用“偷梁换柱”这招了,只是仿佛被楚渔这丫头操纵了,有点丢人哪。
“哟,本来是寻香公子呀,公子倒真是凉薄的人,来金风馆也不来找我,只嚷嚷着找倾城,当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采花悍贼?”
看在玉佩的份上,楚渔强装沉着,出去找了几件女人的衣服。
楚渔把他往那床上一放,又弄了一壶水和一碗面条进屋,那少年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背对着楚渔,呼啦啦几口,就只塞给楚渔一个空碗。
这而后一向到仲春初后,楚渔的日子都过得极其舒心。
楚渔啜了一口,对赵文昌的轻视很不满。
梅姑年青时也曾和寻香公子风骚过,想起那旧事,脸上红晕骤起,提起裙摆就往楼上走去了。
这连续串行动整得楚渔心慌慌的。
那是一块兔子形状的玉佩,玉佩光彩浓烈,在火光的晖映下,那玉佩中间另有红光流淌,似有精灵在玉佩中起舞般。
在楚渔的指导下,耶律冲终究思疑起“寻香公子”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小女人这脾气真真不太好!”赵文昌盯着这兵符,笑眯眯地解释,“这是辽国北院王府的兵符,能诏令驻守在汉国边疆的五万辽军,但是个宝贝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耶律拉里的真名叫耶律冲,是辽国皇族,他哥哥是辽国鼎鼎大名的耶律屋质。”
楚渔是个爱财之人,哪接受得住这引诱,当下脑袋如鸡啄米般点来点去。
第二天上午,楚渔就借口为倾城买话本,溜进了赵文昌的书铺。
想起这一幕,楚渔现在还心惊胆战。
一时候,仿佛四周的男人们都繁忙起来了。
“寻香公子?寻香公子......”梅姑揣摩了几遍,心道莫不是江湖失落已久的采花悍贼?那采花悍贼到现在也该六七十岁了,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火气大,就少吃点好的,别整天鸡鸭鱼肉,多吃点青菜豆腐......”
眨眼间,那间屋子里就传出女子惊骇的尖叫声,估计是行功德被撞破。
“静王府?如何又是这个静王呢?”
找回兵符的耶律冲欢畅啊,和慕容叔怀又在金风馆厮混了几日,便说辽国有急事,仓促分开了江宁,搞得慕容叔怀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