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那老夫自称‘寻香公子’,非要见倾城女人,又拿不出钱来,直接冲上去找人了,打搅了客人玩乐,这可咋办呢?”红娘急得团团转。
“别出声。”
在玉露间等候耶律冲部下的“寻香公子”假装打不过,乖乖还了兵符,那些个辽兵自发得立下大功绩,都等着归去领赏。
赵文昌也不希冀她这个年纪就能了解太多痛苦,笑着取出一块令牌:“丫头,给你长长见地,晓得这是啥吗?”
“哼!孔贤人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虽不会行兵兵戈,但我在村里也每天领着我们村的娃娃兵打斗,你安知我的主张不是好主张。”
好样的,楚渔和赵文昌就等着他的部下分开,这不,赵文昌一鼓作气,找了几个妙手,埋伏在耶律冲所住堆栈的厕所,直接在茅房里活捉了耶律冲。
楚渔点头:“听萧公子同倾城提及过,说是个绝世美女人。”
第四日,楚渔还是去送食品,翻开门,却没见到那少年。那块代价连城的玉佩就放在陈腐的被褥上,床柱子上还用刀刻了“多谢”二字。
这连续串行动整得楚渔心慌慌的。
“不是这么回事啊......”赵文昌连连摆手,想解释下为何流鼻血,又说不出口,只得岔开话题,“对了,你那两位朋友有了动静了,想不想听。”
“哼,我替你们暗藏在金风馆,没银子如何办理干系,如何探听动静?要不我不干了,你就不消给我银子了。”
下午,耶律冲阿谁傻瓜还跑来金风馆找兵符,把金风馆闹得个鸡犬不宁,这契丹人蛮横的很,反正甚么事理都讲不通,气得金芙蓉连连扶额。
但是楚渔感觉给别人做仆人总不好啊。
楚渔气定神闲的模样,让赵文昌一愣,眯着眼瞧了半响,心道:这丫头今儿个摆明就一步步在指导我啊!
这一场架也没打多久,最后以耶律拉里流了一地的鼻血,落荒而逃而结束。
红娘嫌弃地看了眼满脸皱纹的老头,勉为其难地换了张笑容。
店里的伴计把楚渔引到了后院,赵文昌正在揉腿,鼻子里还塞了两坨棉花,风趣的很。
“哼!”楚渔扁扁嘴,“能有我师父美么?”
“哟,本来是寻香公子呀,公子倒真是凉薄的人,来金风馆也不来找我,只嚷嚷着找倾城,当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少年的刀抵在楚渔腰间,楚渔斗着胆量,把他从柴堆中扶起,这一扶,又下了她一大跳,这少年全部左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只用碎布条粗粗包扎了下。
眨眼间,那间屋子里就传出女子惊骇的尖叫声,估计是行功德被撞破。
吃过东西的少年中气实足,楚渔无法地翻了个白眼,又交代了他几句,便回了房。
找回兵符的耶律冲欢畅啊,和慕容叔怀又在金风馆厮混了几日,便说辽国有急事,仓促分开了江宁,搞得慕容叔怀一愣一愣的。
“火气大,就少吃点好的,别整天鸡鸭鱼肉,多吃点青菜豆腐......”
“哎哟喂,一看这位爷平常可没少吃羊腰子,当真是老当益壮。”红娘掩嘴一笑,“大爷,可有相好的女人?”
“采花悍贼?”
“我咋晓得你会不会骗我呢?”楚渔内心没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