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到文曲星庙谢神去,这文曲星对咱家的照拂真的是太灵验了!”郑氏此时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诚恳向善。
说完,程剑佯装回身就要关上门。
到了现在,程剑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不但程连庄挖到了银子,爷爷程大棍,老爹程弟大,另有郑氏都没有思疑到本身,也不枉程剑这么一顿折腾。
“哥!哥!真的挖到银子了!好多银子!文曲星真的照拂我了!”程剑一开门,程连庄便止不住镇静的对他哑着嗓子叫道。
让母亲欣喜,让弟弟高兴,让父亲少些承担,让爷爷安度暮年,一个少年郎能为家里做的,大抵也就这么多了,不能做到的占了多数,能做到的算是交运,再多的也没甚么可做的了。
程剑一听也对,好久都没跟这几个哥们一块玩了,便承诺道:“行!走!我们去前门大街,明天我们就不趴在墙角偷听了,正大光亮的畴前门出来,点上一壶茶,几叠瓜子,咱哥几个好好享用享用!”
“弟弟,你胡说甚么呢!”程剑还是得假装一脸不信的模样,懒洋洋的道。
“哥!你听我说!我种的灯芯草,不是得先挖个坑再种吗?就在我挖坑的时候,挖了几铲子就挖到的银子了!你说这不是文曲星的照拂,甚么是文曲星的照拂!那银子必然是文曲星埋在咱家院子里的!”程连庄见状大急,赶紧顶住门道。
“哥,低声!别让人闻声!”程连庄见状仓猝捂住了程剑的嘴,恐怕程剑一个节制不住喊出来,透露了本身家挖出银子的事。
一家人其乐浓浓的把银子收起来,本来这几日因为弟大赌坊被封而覆盖在程家一家人脸上的阴霾,此时荡然无存。
不过程连庄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他的发起被郑氏决然回绝了,只听郑氏道:“混闹!这些都是文曲星照拂给你的银子,如何能这么分?都留着给你做束脩学金!剩下的今后给你上京赶考用!”
“对啊,对啊,你都好久没去听平话了!”秦猴子在一旁帮腔道。
郑氏带着程连庄,进了屋,敲开程剑的房门。
“哥!哥!是真的!你说的在院子东南角种灯芯草,能获得文曲星的照拂,文曲星真的照拂我,在咱家院子里埋了银子让我挖出来了!”程连庄见程剑还是不信,有点焦急了,拉着程剑的手,摇摆着道!
程剑被郑氏拖到了后院,公然见到本身埋的银子被完整挖开了!上百锭银元宝就躺在院子里东南角的土坑里。
“哎呀,真的是在院子里种灯芯草,就能获得文曲星的照拂啊!”程大棍一脸感慨。
要晓得,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是不能在地里埋银票的,银票上有日期,并且埋在土里的银票不成能是极新的银票,很轻易露陷,以是程剑才要大费周章,在钱庄取了银子,专走偏僻的巷子,从后门悄悄进门埋银子。
“胡牌,明天跟我们去听平话不?明天平话的老张但是讲酒剑仙被女妖引诱的,不去便可惜了!”刘瘦子道。
“甚么!你敢说老娘混闹?”郑氏一听程剑的话就怒了,刹时如同恶妻之神附体普通,猛地揪住程剑的耳朵,把程剑往外拉:“出来!不让你亲眼看看,你还连你娘我的话都不信了是不?”
一家人围着这些银子还是是镇静和欢畅。
程剑顾不得疼痛,还得装出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长大了嘴巴,那嘴型夸大得能够塞出来一个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