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你都好久没去听平话了!”秦猴子在一旁帮腔道。
“娘,弟弟,我背书呢!”程剑心知他们是见到了银子,便佯装一脸不耐烦的开门道。
让母亲欣喜,让弟弟高兴,让父亲少些承担,让爷爷安度暮年,一个少年郎能为家里做的,大抵也就这么多了,不能做到的占了多数,能做到的算是交运,再多的也没甚么可做的了。
如此短长的郑氏,揪起人的耳朵来天然是痛入骨髓,程剑被郑氏揪着耳朵今后院里拖,他只感觉本身的耳朵都快被郑氏揪下来了,痛得哇哇乱叫。
接下来,一家子人把银子都挖了出来,搬进屋子。
之前他们去听书,实在都是在茶馆的墙上掏个洞,耳朵趴在墙洞上听内里的平话的平话,虽说是乐此不彼,但是若碰到寒冬腊月,那在墙外边是冻得都快成冰块了,向来没有进茶馆里喝着热茶,嗑着瓜子听书过。
“弟弟,你胡说甚么呢!”程剑还是得假装一脸不信的模样,懒洋洋的道。
说完,程剑佯装回身就要关上门。
程剑顾不得疼痛,还得装出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长大了嘴巴,那嘴型夸大得能够塞出来一个梨子!
百口人数了数,挖出来的银子统共有八百八十两银子,数完了银子程连庄俄然道:“这些银子我一份,哥一份,娘一份,爹一份,爷爷也分一份。”
一家人围着这些银子还是是镇静和欢畅。
郑氏一听就傻眼了,如何这些银子这傻小子还要分出去?
却听程连庄道:“要不是哥哥奉告我种灯芯草,如何能挖出这么多银子,以是哥哥应当给一份,娘这么辛苦也应当给一份,爹把娘娶回家,也应当分一份,爷爷生了爹更应当分一份,以是分红五分方才好!”
不过这些银子最后还是被老爹程弟大拿走了几十两,因为平常在弟大赌坊看场子的十几个兄弟们现在家里也快揭不开锅了,不然徐歪脖子不会投到江老迈那边去。
“哥!你听我说!我种的灯芯草,不是得先挖个坑再种吗?就在我挖坑的时候,挖了几铲子就挖到的银子了!你说这不是文曲星的照拂,甚么是文曲星的照拂!那银子必然是文曲星埋在咱家院子里的!”程连庄见状大急,赶紧顶住门道。
散了学,又是刘瘦子和秦猴子在书院门口等程剑一起去玩。
程剑被郑氏拖到了后院,公然见到本身埋的银子被完整挖开了!上百锭银元宝就躺在院子里东南角的土坑里。
这时候,郑氏也开口了:“胡牌,快去看看吧,真的让你说中了,院子里真的埋了银子!说不定真是文曲星的照拂!”
郑氏此时已经完整信赖这些银子是文曲星给小儿子的照拂了。
郑氏则一脸的对劲,插着腰一脸凶暴相对程剑道:“看!老娘没骗你吧?还敢说你娘我混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百口人都信这些银子都是文曲星埋在自家后院,给程连庄进学用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以是这些银子就都归了程连庄。
这一顿折腾也废了他很多的力量,这还不算刚才被郑氏揪得耳朵快断了,当时候可没有龟甲龙象功护体,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