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息抱起杜祖年,在他背上撸了撸,又将他放下,杜祖年赶紧跳开,又转头防备地盯着他。
千息见此也不再勉强,刚好有妖怪上前告罪,“尊,尊主!那圭石龟壳实在坚毅,我等法力有限,奈,何如不了它,请,请尊主恕罪!!!”
陶子恬这下是真有些头疼了,贰心想这千息风格究竟有多么残暴,才把那顶着狼脑袋,看上去非常穷凶极恶的部属恐吓成如许。
那妖怪没有遭到连累,的确感激涕零,一边称是一边连滚带爬跑了。
“哦……”千息拖出长长的尾音,嘲弄道:“我的小乖乖,你又是奸刁去了吧,哪儿给我带来的灵果?”
“灵动界的风景不错吧?我多年不见,内心惦记得很,你多与我说说如何?”
“……”这是甚么环境?!陶子恬内心吼怒。
陶子恬看不透千息的修为,但是身为九曲界四分之一国土的仆人,必定不会低到哪儿去。他焦心肠看着杜祖年,不晓得如何度过这一难关。杜祖年眼神沉了沉,那头千息好整以暇等候着,杜祖年从角落里跳了出来。
千息感觉风趣,不顾陶子恬挣扎,干脆将他打横抱起。
杜祖年默念隐息诀,千息轻裘缓带,款款步入屋中。
……
“哟,还真的是很细皮嫩肉呢。”千息笑着,轻浮地捏起陶子恬下巴,“来,我带你观光千息宫的千日宴饮,这但是九曲界未几见的盛况。”
陶子恬:“……”
杜祖年抬高身材,低鸣几声,请愿之意非常较着。
那妖怪看上去怕得很,伏在地上直颤抖抖,千息大略感觉很败兴,兴趣缺缺地甩手说:“那就让他去吧,随便找个破脏的处所,关个十七八年,期间本座自会考虑如何折磨他。”
“……”陶子恬掐了一把大腿肉,双眼雾气迷离地望着千息,看上去非常茫然。
千息却不顾忌他,乃至成心要玩弄他,用心将陶子恬又重床榻上再次抱起来,却在此时,一向甜睡的郁景容却俄然展开眼,他眼中并无焦距,却承载着数不尽的剑意,极其锋利,就连千息乍然对上他的目光,也感觉脑中一阵嗡嗡作响,赶紧将陶子恬放回郁景容身边,摆手道:“哎,罢了罢了,就将人还你吧。”
陶子恬侧头看了一眼,杜祖年还在中间蹲着,纵使现在只是兔子身,但对于陶子恬而言仍旧是莫大的精力支柱。
千息看了过来,他斜倚着床柱,一条胳膊环胸,一条胳膊支起,仿佛感觉风趣,悄悄抚弄本身的嘴唇,笑道:“何必躲躲藏藏,既然进了我千息宫,岂有不向我这位仆人拜见酬酢的来由?”
陶子恬并不慌乱,事已至此,若再透暴露弊端,实在是有害有利。陶子恬靠在坐椅上,又慢腾腾调剂了个舒畅的姿式,“无功不受禄,中间许我好处,却不晓得需求我为中间做甚么?”
千息噗嗤笑了一声,晃着琉璃杯,嗅着那绵密的酒香,似是沉浸此中,“我千息宫稀有不尽的美酒佳酿,妙丽女子,你擅闯我寝宫,我不但不降罪于你,反而许你很多好处,如此你可还要与我玩这套把戏,乱来于我?”
杜祖年跟在他们身后,一起来到宫殿前庭。此时已经有很多妖修喝得东倒西歪,另有女妖献舞,薄弱的纱衣裹着曼妙的*,轻歌曼舞,摇摆生姿,场面好不风骚旖旎。
“我妖域中不免另有一些不受驯化的妖物,倒叫小友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