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瑶讽刺道:“你二人莫不是又闹了甚么别扭?这隔三差五小闹一阵,常日里却又是如胶似漆的,可不跟小两口似的?”
“我晓得你想为宗门灿烂门楣,序位之争是再好不过的机遇。我与你一起以栖霞派名义参与序位之争,序位之争后,你我一同回承天仙宗,由我师尊为我们主持大礼。现在你握有大光宝树,宗门藏书阁里有大光宝树的记录,你若习得把握之法,自可仰仗大光宝树来往于各灵洲之间,大礼后你想留灵源洲抑或是回都盖洲,我都陪着你。”
陶子恬摇了点头,挣开郁景容的手,“结婚这事该当你情我愿,若我不甘心要,你也就不必感觉亏欠我甚么。”
郁景容俄然转成分开,红瑶与隋顺东面面相觑,莫非此次两人真的闹出大冲突来?
“等,等等!甚么大礼?你,你的意义是……”陶子恬几近手足无措。
郁景容皱眉,将陶子恬扯了返来,“你我常日举止密切,早已超越朋友的边界,如此自当与你结婚,也算给你师门一个交代。至于男女之事,修真修真,本是修的真我,皮郛与男女皆是外物,你我同为男人,却也不必顾及旁人目光。”
陶子恬脸上冷酷,实则忍不住存眷郁景容的行动,听到秦别玉如许恭维的言语便嗤笑出来,此人倒也非常晓得见风使舵,全无当日青霄果会上的半点气势凌人,如此能屈能伸倒也叫陶子恬有些“佩服”了。
郁景容反而用力,将陶子恬往身上一压,含住他的嘴唇,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头挑开他的唇齿,入侵到这片柔嫩的范畴中。
陶子恬重重跌坐在榻上,入迷了半晌,扶着额头泄了气。先前郁景容开口要与他结婚,他竟然感觉严峻!现在回想,只感觉本身跟个傻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