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坐将灵玉盒翻开,公然内里躺着小半片树叶,那树叶剔透如玉,碧绿透亮,虽只要指甲盖大小,但灵气充盈,劈面而来。首坐闭上眼,手指在树叶上方悄悄拂过,凝神体味,两三息时候后又将灵玉盒通报到下座。
郁景容点头,合法惠盈觉得他要服软,没想到他说:“若说五行宗,岂能只偏听一人,我本日把全部五行宗弟子都号召来,何不听听他们所言?”
垂仪抬手,一个颀长的玄寒灵玉盒呈现在他手中,随即道:“大光宝树枝叶乃爱徒贡献本座之物,无法灵气有损,故罢了被本座收到别处细心顾问,这里只要一片树叶,却也够各位辨识了。”说罢,垂仪将灵玉盒飞入司刑峰首坐手中。
惠盈闻言后勃然大怒,“照你此言,非论那灵桃究竟是不是大光宝树之果,起码那果实并未消逝,乃至开了窍,与郁景容是那般肮脏的干系,还跟着郁景容到了承天仙宗?”
桑怡愣了愣,郁景容又道:“你另有别的甚么证据,证明你所言不虚?”
垂仪垂手道:“宗主。”
桑怡瞧着惠盈大发雷霆的模样非常胆战心惊,就怕被迁怒了,魏少卿倒是风俗得很,袖手旁观罢了。
惠盈砸了屋里好些物件,才算泄了愤,对魏少卿又笑吟吟道:“师兄,你此次可帮了师妹的大忙了,不说师妹内心记取你这份好,连老祖宗那边,我也是会替你美言几句的。”
数日以后,司刑殿上,数位司刑长老携弟子入坐,由司刑峰首坐主持,惠清真君、垂仪真君旁观,郁景容与惠盈当场对峙。
灵玉盒中当是贵重灵根,现在只留残破枝叶,甚是可惜。
惠清非常愤怒惠盈的惹是生非,沉声道:“住嘴!你个胡涂的东西!”
桑怡顿时被气白了脸,但想到来前魏少卿的叮嘱,只得忍气吞声,魏少卿无法道:“师妹,你不如先听一听桑怡有何事相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