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如此冷酷的他,竟会说出如许一番靠近之言,倒是让小玉感觉有几分惊奇。
云飞叹了一口气,“等将军再保养个几年,身子比现在更结实些,定能娶个好女人,生好几个小将军,当时候的将军府,可就比现在热烈多了。”
郑净持的神采更加丢脸,如果她猜对了,云晚箫定是伤了关键,才会不好女色,面貌也变得更加阴美,乃至连妻妾都娶不了。
霍小玉侧过了脸来,望着回廊的绝顶,心头的念想又浓了几分,“云晚箫,连你府上小厮都忍不住瞧我,你竟能忍住不顾我一眼?”
落日余晖洒在她的脸上,衬出了她白纸一样的脸,当年潼关一战,那只飞入心口的流矢在她胸膛上留下了一道丢脸的伤痕,足以让她每逢阴雨寒天就模糊作痛,平生难消。
栖霞身子一颤,“公子……”
“彻夜赴宴,只是开端。”冷冽的杀气突显眸底,云晚箫刹时冷得好似腊月寒梅,让人望而生寒。
霍小玉赶紧欣喜了郑净持几句,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当真谋不到多少银两,就只能……只能赌上一赌……
霍小玉不知娘究竟想到了甚么体例,只晓得既然娘说得果断,必定已想好了退路,就依着娘也好,因而随口应了一声“好”。
“就远远地瞧一眼,哪儿痴心妄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