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明察,刚才的确看到水中有金光泛出,世人都看到了。”
姜仲就如许一边与金豆玩捉迷藏一边被人带着飞来飞去,直到姜红蝶在他背后使出离魂小流星锤,将他打入水中时,那粒金豆才终究现身,于仆人存亡之际披收回属于金色武魄独占的高傲光芒!
王扶摇虽嘴上这么说,但神情没有半点活力的模样,显是此次买卖做得非常顺利,表情镇静。
云散月现,月光重临大地,晖映着上都渠一起朝东南奔腾不息,直入安庐大运河,此时运河上恰有一艘商船正在行驶,商船上竖着一根旗杆,上面写着一个“范”字,恰是梁国乃至十国首富,商圣范蠡先人范家的商船。
天衣七卫,两人持刀、三人持剑、一人持斧盾、一人握长枪,现在除站在阵首压阵的那杆长枪未动,其他六人各舞刀剑斧,进退散合,围着白衣人打得甚是狠恶,那杆长枪虽纹丝不动,但对白衣人来讲,却不敢有半点忽视,始终着意,这才是不动胜于动。
“逆行谱风歌,负剑金鳞衫!”
王扶摇忙道:“快放出来看另有没有气?”
一片乌云飘过,遮住玉轮,黑夜缓缓吞噬人间,姜国王宫之巅,恶斗正酣。
王扶摇微微点头,摆手道:“来人,撒网。”
“虎啸平原阔,龙吟六合宽!”
“鹏展双翼击长天,御飞龙车架虎辇!”
“啊,睡觉?如何能够有人在水中睡觉?”其别人都表示难以了解。
船面上俄然有人指着河面叫起来,引发了其他赏夜景客人的重视,世人纷繁围过来,公然看到河面某处泛着金光。
“是啊掌柜的,金光就从那边放出,撒网一捞便知。”
此两句诗一出,姜国王宫上空俄然龙吟虎啸,焦雷滚滚,阵容骇人,澎湃文气化作飞龙猛虎急追白衣人而去。
一个伴计拎出一张大网,站到船面边沿,“嘿”了一声撒网入河,待船行一段间隔,那伴计拉着麻绳,喜叫道:“快来帮手,快来帮手,入网了!”
白衣人赤手空拳,在刀光剑影中飘忽来去,左支右绌,仿佛被逼得只要抵挡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只因他戴着银色面具,瞧不见他脸上神采。
“快看水底有金子!水底有金子!”
“快去回禀大掌柜。”一个伴计叫道。
不一会,一个头束纱巾、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从舱内走出,笑着问:“金子在那里?”
王扶摇道:“你们这些混小子不会是要消遣我吧?谨慎这趟报酬十足给你们扣光。”
持枪圣卫右脚向后移一步,手中长枪嗡嗡作声,携风雷之势迎上白衣人的劈天掌,不料白衣人俄然收掌发展,后背向斧盾卫撞去,这一变招忽如其来,奇特莫名,持斧盾圣卫来不及蓄力挥斧,举起玄铁盾挡住白衣人,白衣人说了句“有劳”,回击在盾上拍了一掌,借力用力,身如离弦之箭,火掠般跃过持枪卫,就此闯出天衣阵,几个纵身,远远去了。
这位落水少年天然就是被姜国九公主姜红蝶打入上都渠的姜国七王子姜仲。
“掌柜的,金光不见了,方才还在,俄然就不见了。”一个伴计答道。
“罢了!”白衣人非常遗憾地叹了一声,俄然身材急旋两圈,躲开文气所聚利剑,同时连拍四掌,逼开六卫,随后向持枪者疾冲而去,斜斜猛劈下一掌,鲜明变守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