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海棠清雅脱俗,秋海棠柔弱娇媚,二者相较,各胜擅场。”
韩叔夜点头。
韩叔夜却没有回绝,含义不明地看着姜仲,忽而轻笑一声,点点头,道:“有陈公子这句话便充足了。”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魏冲善再次停顿,难抑镇静道:“这两句画龙点睛,便是‘文灿莲花’的精华地点了!哈哈,妙哉!”
姜仲看着那老者,体内金色武魄沉寂不动,对方应当不懂武,因而暗动满月文胆,震惊地发明,那老者身上竟也无任何文气颠簸。
韩叔夜笑着说:“老魏,你可还要给陈公子评分呐。”
“甚么?!”魏冲善面浮喜色,一把抓过姜仲卷纸,道:“我可不是让你写一首诗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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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仲笑着点头,道:“老先生说得对,长辈就当场改。”
韩叔夜略苦笑着对姜仲点点头,姜仲不解问:“不知长辈犯了甚么错?”
青琴青鹤见状,齐声指责姜仲道:“公子请慎言。”
“我诵于你听吧。”
话音刚落,听姜仲道:“借老先生笔墨一用。”
韩叔夜悄悄拍鼓掌,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过身跟姜仲见礼,不过当他看到姜仲时,俄然怔了一下,伸出右手食指快速虚点,道:“我仿佛在哪见过你。”
姜仲想了想,答道:“之前种过美人蕉、吊兰、鸡冠花,都是很浅显的花种。”
两姐妹回声退出,临走时,还不忘瞪姜仲一眼,以示警告,姜仲报之歉疚一笑。
韩叔夜一听,双目放光,忙问道:“甚么典故,陈公子快说来听听。”
韩叔夜也心领神会,面露高兴,道:“公然大妙!”转头看向莲花文气盈身的姜仲,抱拳道:“小陈先生大才天纵,韩某佩服。”
姜仲心道:“这移花山庄真是趣处,庄主爱花成痴,这又有个老魏爱文成痴。”
这个题目实在问住了姜仲,因为对他而言,花的不同只在形状、色彩,没有特别钟爱哪一朵,韩叔夜爱花成痴,不免推己及人,觉得世人都如他普通,必有所爱之花。
姜仲浅笑点头。
“陈公子再晚来一步,能够就要错过了。”
“哼,你可知错?”
“那里,看得出她们对韩前辈很体贴,是我说话没有分寸了。”
韩叔夜轻声道:“陈公子的故事不巧应在了我身上,青琴青鹤觉得你是成心挑起我的苦衷,这才起火。”
韩叔夜点头道:“老魏持续!”
韩叔夜笑着说了句“或许是神交”,然后又伸手请姜仲看花,笑道:“男人都爱貌美如花的美人儿,却很少有人爱这真正的花,难道一件怪事?”说着看了姜仲一眼,问:“百花斗丽,陈公子最爱哪一朵?”
“呸!”魏冲善竟真的对着姜仲吐了一口口水,声色俱厉斥道:“知错就该当场改,哪有转头才改的事理,说得甚么混账话?”
“嗯?你已经有了?”魏冲善眼睛微眯。
说着两人也分着花棚,朝丝连亭走去,不一会,一片荷塘呈现在面前,田田荷叶间,红花傲立,水中来回游着一些异色水禽。
魏冲善转头看向二人,眼睛一白,道:“传闻明天有客人来,我有话说。”
“与陈公子无关的。”韩叔夜轻叹了一声,绕着海棠走了几步,换了一个角度持续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