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不歇,剑鸣不断,另有若隐若现的蛇药气味,被三者逼迫的黑蛇再也压抑不住,建议疯来!一条条蛇猖獗撕咬着身边同类,你吞我尾,我撕你颈,像是被揉成了一团的麻线,腥臭气味扑鼻而来。

正在此时,天光俄然暗了下来,盖在月轮之上的那层薄云像是被暴风卷起,蓦地朝空中袭来。跟着愈来愈大的嗡嗡振翅之声,那片薄云也终究显出实在脸孔,那里是陋劣云层,那清楚就是一团翅如铁、尾如针的虎头毒蜂!

沈雁却未曾踌躇,手指一翻一弹,一根银亮细针从他指尖飞出,针芒闪动,怕是比蜂尾还要凌厉。劈面那人不敢怠慢,血盆似的大口呜呀一张,一团黑影闪电般朝荡子面门扑来。

只听咔嚓一声,沈雁手中的剑光一闪,大树枝桠已经跟着剑锋落下,同时坠下的另有一条浅褐色身影,比之驭蛇人密不通风的斗笠宽袍,驭蜂人的确能够称作衣不蔽体,只要几根粗布遮住了羞处,剩下的躯体全被药泥裹住。沈雁来得俄然,那人底子没来得及作出筹办,一击之下就已行动混乱。

天上地下,蛇潮颠覆,避无可避。沈雁也确切没有闪避,一向掩在身后的那只手中俄然多出了一把薄如蝉翼,通体晶莹的短剑。他的指尖按在剑上,微微一弹,那剑铮的一声迸出锐鸣。如同拨弹器乐,剑鸣高山而起,扶摇直上,铮铮之声不断于耳,又带着一丝奇特韵律,拔起之时落在笛声间歇,回转幽幽又打断诡异嘶鸣,两道驭蛇之音瞬息被搅得支离破裂,群蛇守势顿时一滞。

噗的一声,吹笛人喷出了一口鲜红血液,本来这沈雁本就有驱蛇灵药,却恰好要跟他们做内力比拼,但是现在箭在弦上,再不容退!跟着一口鲜血溅出,交叠的乐声愈发宏亮,几近震耳欲聋,两边的内力都运到了极处,想要压抑对方奏出的旋律,两位驭蛇人掩在斗笠下的面孔已然显出狰狞,沈雁弹剑的手背也迸出几根青筋。

后有黑蛇,前有毒蜂,沈雁的身形不但未停,反而又快上了几分,只是两步,嗖的一声就穿超出了蜂群。蛇药明显对毒蜂无效,但是沈雁被内力鼓荡的衣袖却实在可做兵器,身形急旋,他就像一团乌风蓦地向山涧处的大树撞去。

只是遥遥路远,他还能撑过这几百里长路吗?

面对如此让人胆怯的一幕,阵中之人还是未曾抬足,荡子的目光落在了无边无边的蛇潮当中,只见氤氲月色下,一个头带玄色斗笠、身穿广大袍服的古怪身影悄悄挥动手臂,似有风声穿过他手中持着的短棍,连缀不断嘶嘶低鸣顿时响起。

半晌以后,山林中再次归于安好。满地的蛇虫尚未全数逃散,一条大蛇方才吞下几只同类,发红的竖眸中透着残暴狠意,蛇信嘶嘶,鳞甲暴起,正在寻觅下一个猎物。谁料一根拐杖从天而降,啪的一声钉在了毒蛇尾部。

明显没推测沈雁会以音乱音,带着玄色斗笠的怪人冷哼一声,把手中挥动的短棍竖起,凑在了唇边,一声比笛声更惨厉的箫声从棍中传来。蛇潮像是被完整激愤,再也不听乐律教唆,猖獗向前扑去。面对如此不成抵抗的步地,沈雁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迈开了脚步。

只是对峙一瞬,剑锋就斩破了毒蜂躯壳,爆出一碰浓黑黏液。

荡子的法度开端快了起来,跟着他迈出的法度,剑鸣垂垂压住了笛声箫声,但是他驰驱的方向却不是朝着驭蛇人,而是一起向西,似要突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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