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顿了顿,又道:“你如果不信,后日看青青她娘会不会让她来我们家吃酒,就能晓得他们家甚么意义了。”
送走了客人,李氏她们正筹办归去清算碗筷,却发明已经被村里人清算得差未几了,村长媳妇还在中间笑道:“嫂子,你们也忙了大半日,归去歇着罢,这儿我们会清算好。”
“青青也是大女人了,她本年十四岁,先定个亲,大不了晚个两年,到她满十六岁的时候再结婚。归正来岁我们大顺要筹办考乡试,也不消赶在这之前。固然说两年等得有些久,可青青这女人出挑啊,她如果能嫁到我们家来,等几年也值得。”
方大叔点头道:“那不一样,他们都说延宁必定能考举人,我们大顺这成绩还是有点悬的。并且刘家的日子,也过得比我们好太多,当时在省府,我看他们家顿顿有肉吃,不是给延宁一小我,而是一块儿吃的!延宁他mm要说工具,完整说得着比我们家前提更好的,就怕他们舍不得青青来我们家刻苦。”
方大叔也心动了,但是作为男人,他想得也比较实际一些,低声道:“延宁但是秀才,传闻连县老爷都伶仃请他了,可见非常看好,这孩子今后出息无量,他们能瞧得上咱家吗?”
这么揣摩着,刘青就很理直气壮的说着:“归正江年老是不会哄人的。就算一块只卖一两银子,也比拿去铺子给别人卖好啊,就像奶说得,那些掌柜的心可黑了,本来我们一块肥皂赚个几百文不成题目,成果拿到他们那边去,赚个一二十文就算好的了。”
但不管担忧的是甚么,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蒋氏也慎重的表示她会保密到底,刘青也笑道:“奶,我跟我娘都会做这个,在城里还便利些,现在量未几的话,我跟我娘就对付得过来,你还是放心卖茶叶蛋罢。”
刘延宁忍不住笑问道:“景行还晓得女子喜好甚么?”
刘青抿唇,认命了,心想既然如许的话,她之前想的包山种茶树,就没有需求了,毕竟是还要去找商店合作,这类干系没有保障,合作随时能够分裂,再说如许的赚头实在是少,真要包了山种树,投下去的本钱,还不晓得猴年马月才气收回来。
方大叔苦笑,内心说孩子他娘是没跟青青相处过,以是不晓得这女人那气度,跟省府里的女人比都不差,如许出挑的女人,真要嫁到他们家来,恐怕还真是委曲了。
刘二叔便猎奇的问:“青青,二十斤油,能出多少肥皂?”
“这女人如果不大气,能闻声小柳说我们大顺要用到银耳,二话不说就煮了送过来吗?”方大叔对刘青也非常感激,不过他是男的,倒不好一向拿小女人说事,拥戴了一句,便转了心机,道,“延宁也是了不得啊,他家办个酒菜,全部青山书院的先生都请来了,连陈山长都来了!另有阿谁江先生,孩子他娘你是不晓得,大顺之前说过,江先生家里不普通呢,连县老爷都隔三差五的请他,但江先生脾气出了名的淡薄,县老爷的酒宴,十有八/九都推了,可贵他明天还去了刘家。”
只是刘青忍不住感喟,内心非常绝望,她是想靠这个赚大钱的,最好是一劳永逸,能耐久赢利,今后就再也不消头疼如何发财致富了。
蒋氏闻言倒是非常欣喜,拉着刘青道:“青青,趁着这几日在家,你恰好能够把这做法教给奶,我前儿问过乡亲们,有些人家还存了茶油和花生油,明儿我就去找他们买返来,少说也能得个十几二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