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了,后日青青如果来了,我就请我们镇上最驰名的媒人,去他们家提亲去。”
听到刘延宁这么说,刘大爷和刘二叔他们脸上一喜,还没来得及欢畅,刘延宁下一句话,又让他们泄了气,“但现在题目是我们家不是商户,开不了铺子,亲朋老友里头,也没有熟谙的商户,这东西再好用,我们也不能卖出去。”
村长媳妇摆了摆手,非常热忱的道:“这些东西不也是我陪着你们去借的吗,放心罢我记取呢,保准帮你们全还归去,不会搞错任何一家的。”
刘家这边说到方家,方家那头回到自家,陈氏和方大叔关起门来,伉俪两也筹议开了。
刘青内心是感觉只要钱赚很多,总有人情愿支出些代价,不然哪来这么多经商的?只是她看着刘家世人,包含她哥都一脸发笑的神采,仿佛她说了一个笑话一样,刘青就晓得底子没有需求再劝下去了,因为不成能。
“要我说,青青那孩子真真是出挑,难怪她哥哥连考三场都是案首,兄妹俩就是不一样。青青这女人待人接物,瞧着也不像是生在农家的,我看她站在书院那些夫子中间,一点也不慌,连陈山长都夸她大气呢!”
“为甚么我们没有亲戚去开铺子?”刘青非常迷惑的问,“我们家因为哥哥要考科举,不能去做商户,但是大姑小姑他们家不消啊,如果让他们家出面卖肥皂,我们卖力做,到时候除了本钱,赚的钱平摊,可不比给那些铺子供货强?”
刘大爷摆摆手,道:“送是要送的,延宁他们行李多,用自家的车便利,到时候老二当天返来,我一小我,返来的时候随便搭个车就行了,归正县城到我们镇上,日日都有车。”
刘二叔便猎奇的问:“青青,二十斤油,能出多少肥皂?”
刘青抿唇,认命了,心想既然如许的话,她之前想的包山种茶树,就没有需求了,毕竟是还要去找商店合作,这类干系没有保障,合作随时能够分裂,再说如许的赚头实在是少,真要包了山种树,投下去的本钱,还不晓得猴年马月才气收回来。
“青青也是大女人了,她本年十四岁,先定个亲,大不了晚个两年,到她满十六岁的时候再结婚。归正来岁我们大顺要筹办考乡试,也不消赶在这之前。固然说两年等得有些久,可青青这女人出挑啊,她如果能嫁到我们家来,等几年也值得。”
刘青又道:“确切要奶帮手,这玩意儿要用到好多柴灰,我们那儿柴火烧得未几,以是柴灰底子不敷用,奶今后柴火攒够了,就帮我措置了,城里的不敷用了,我就送信返来,奶把这个送畴昔。”
当然蒋氏焦急的不是孙子离家,一个秀才还不至于就让他们完整满足了,人都是往高处走,现在孙子成了秀才,蒋氏当然但愿他再成为举人,乃至进士,乃至当个大官,是以来岁的秋闱,蒋氏内心的正视,分毫不比童试少。
陈氏却动了心机,抬高了声音问丈夫:“孩子他爹,你说我们把青青说给大顺……如何样?”
“我们家不是没这意义,如果延宁能看上小柳,我倒求之不得呢,这不是晓得他们家瞧不上吗?再说真要怕他们家起这个心机,我就不会带小柳畴昔,这如果人家真成心机,我们回绝了多伤和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