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刘延宁挽了挽袖子,并不筹算持续解释下去,只对刘青道:“听话,你去前边坐着。”
刘青的确想哭,大热天的,每天在地里干活,还不答应沐浴,这是甚么世道!
“大哥,奶说过几日请隔壁的大花姐教我绣花,大花姐从小跟她娘学刺绣,技术可好了,绣的帕子荷包能拿去镇上的铺子换钱呢!我到时候请大花姐教我做荷包,绣几根竹子荷花啥的,传闻读书人喜好这个,再打了络子,给大哥系在腰间,跟那些大族公子一样,可都雅了!”
作为哥哥,mm有这番窜改,他天然也是欣喜欣喜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完成蒋氏安插的任务。
刘青仍然被蒋氏指派去菜园里拔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刘家人对她们母女窜改态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刘延宁真要为她们好,还不如找个由头,带着她们分开刘家,一了百了。
镇上也有能代笔写信的先生,那都是摆摊收钱的,除非没体例,不然谁也舍不得华侈这个钱,就为了写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