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亲哥看不下去,以去同窗家坐一坐为由,临时带刘青摆脱了。
“这倒不消了。”蒋氏眉开眼笑的道,“老四媳妇她爹的朋友,就在那四周典了屋子,这几日也在帮我们家找合适的,说是有了动静,就托人带信过来,让我们本身进城去瞧。”
熊孩子们也不绝望,明天中午,被刘二叔从娘家接返来的小七,正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爹,乖乖的道:“爹,我们等鞭炮放完了再去捡!”
此时见岳父家已经有了对策,大姑父才放下心来,笑了笑表示他放心了。
家里买了牛,固然是费钱,但也有大用处,现在村里头哪家不恋慕他们日子超出越红火?
这个期间的孩子没那么多玩具,正月里放一挂鞭炮,偶尔有几个没烧到的,都会被眼尖的孩子们扒拉出来,便成了最受欢迎的玩具。
菜已经上齐了,安氏在刘四叔中间坐下,闻言也笑道:“大姐夫和二姐夫说这话才是见外了,都是自家人,我爹托人帮手,跟你们托人帮手,不是一样?再说今后大嫂和青青去了城里,我们离得远,大姐夫和二姐夫家去城里的脚程,却不到一个时候,到时候还得你们帮手照看大嫂和青青呢!”
刘大爷神采也沉了一下,很快又规复了笑容,想来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便点头笑道:“本来是如许。实在也就小打小闹,换点钱补助家用,你们也晓得,延宁本年就要了局测验了,需得筹办好些东西,家里压力也大。不过快到开春了,地里也要忙起来,还要去镇上卖茶叶蛋的话,我们家人手就不敷了,是以我们筹议了一下,干脆请村里人都来帮手,他们自野生的鸡蛋也不好卖,还不如都汇集起来给我们家,赚的钱一起分,今后地里的活,也能请他们帮衬着。”
刘大姑补这句话,倒不是为了王氏,她是见大侄女也这般大了,女人家都不伏输,她们只夸二侄女,不免叫大侄女内心失落,再说她兄弟还坐在这里,就算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对侄女们的态度,也不能厚此薄彼了。
刘青在大姑家和小姑家各住了一日,第三日跟着雄师队回程的时候,新交的小火伴还依依不舍的来送行了,并表示今后会常去城里看她的。
作为唯一一个跟着过来拜年的女孩,刘青脸皮挺厚,都被夸得抵挡不住了,三姑六婆太能说,到最后她底子没词应对,只能难堪的“嗯嗯啊啊”,仿佛被夸的人跟她没干系一样。
刘家姑姑一来,刘家也陆连续续迎来了更多拜年的亲戚,几个儿媳妇家的兄弟,另有蒋氏娘家的亲戚,非常热烈了好几日。
到初五,刘家姑姑才回婆家,刘二叔几兄弟也赶着牛车跟在后边,自家妹子越是嫁的远,他们做兄弟的越要去妹夫家走动,免得离得远了,亲家欺负她们没兄弟帮衬。
小姑一边哄着情感不太好的小儿子,一边猎奇的问:“爹,娘,你们是如何想起卖这类鸡蛋的?传闻好几文钱一个,就没人跟着学吗?”
小姑问这个,纯属是猎奇,并未有探听秘方的意义,是以听到这话,她便把重视力转到刘青身上去了,昂首看向刘青,笑道:“我先前下车时,第一眼就瞧见青青了,穿戴粉色的花袄子,一张小脸又白又嫩,比我在城里瞧见的女人还出挑些。我还在想,我们家甚么时候有这么斑斓的女人,长得跟花儿似的?没想到本来是青青!真是女大十八变,小姑都几乎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