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倒也没瞒着,指动手中的东西对她道:“娘,你瞧这肥皂里头黑黑的小点没?”
“说不定是这里头的柴灰加得少,就算脏你也瞧不出来啊。”刘青对峙道,“娘,你就再帮我想想,有没有遗漏柴灰用处?”
小厮忙迎了两人出来。
江远辰正要说甚么,一个婆子从屋里出来,端了一盆汤,还没走近香味便飘来,婆子上了菜,才同江、曹二人见礼:“二少爷,曹少爷,您们来了?”
刘青便把三分之一的草木灰都拿来泡了。
“坐罢。”江远辰并未同他们酬酢,摆了摆手,才重视到曹声扬身后的小厮手里的东西,眼皮不由一跳,“路方这是去谁家碗里打劫了?”
做完这些已经累得要出汗了,却迟迟没看到在灶房洗碗的人出来。李氏不免有些奇特,她女儿干活一贯敏捷,这会儿在灶房都有一两刻钟了,没事理几只碗还没洗完罢?
李氏心想她女儿还是个孩子呢,常日里没啥可玩的,现在一点儿柴灰都被她惦记上了。但到底没拦着刘青,李氏一边挽袖子洗碗,一边道:“那你待会儿再弄,我把这碗洗了放起来,免得给你弄满屋子灰出来。”
开春了,恰是吃各种菌菇的季候,城里比乡间好的事,好多四周村镇的住民,略微得了点山味野味,就会拎到城里来卖,代价也不是很贵。
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女民气血来潮,小打小闹,他说甚么也没体例用端庄的目光来看。
李氏又无法了:“这肥皂是你自个儿吵着要买的,买了又不肯用,花了大半吊钱,难不成绩是买返来当玩意儿的?”
刘青已经在内心策画,再过不久,又是吃竹笋和蕨菜的时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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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都城驰名的风骚才子,固然现在老了,年青一辈开端崭露头角,但江远辰仍然严格要求本身,君子风采一样都不能少。要不是看在曹声扬的身份,江远辰这会真要骂一声有辱斯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