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道，“我在给他们讲故事呢，刚好故事也讲完了。”她便望向馆长，道，“平时这会儿该做甚么了？”
萧怀朔顿了顿，才道，“……你之前说，揭露和不揭露是不一样的。”
现在萧怀朔只是暂住东宫，独一一次听大儒讲经，也是亲往太学去听的。玄圃便空置了。徐思回朝后，便在玄圃开了蒙学馆，教她收养的那些孤儿们读书识字。偶尔还会亲身去讲课。玉华姊妹便在此处就读。
快意道，“嗯。”
牵大抱小的出门去，却见萧怀朔还等在院子里。快意脸上还带着哄孩子的笑，见了他便有些不安闲，“你如何还在这里？”
――似她这般令公主天孙和百姓一道读书，若搁在先皇那会儿，早被士林的口水淹死了。
这日一大早，快意尚未起床，便闻声外头侍女们在筹办香案、馔具、花果之类的东西。她睡中涣散，过了一会儿才想到，玄月也将近畴昔了，明日便是她的生日――也是阿谁孩子的生日和忌辰，徐思本日设案祭奠，约莫是就是为了他吧。
萧怀朔愣住脚步，快意走了几步才认识到，便转头看向他。
快意便抱了玉瑶塞到他怀里去，他来不及推拒，只妙手忙脚乱的接了。便抱着小侄女，一本端庄的对馆长道，“朕传闻太后收养遗孤，又用心教养、创办蒙学，特来看看。”瞥见快意，目光便又一柔，道，“……不必特地安排，如何接待公主的，便如何接待朕便可。”
半晌后，他又说，“何况，阿谁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或许底子就不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