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剜出箭头,那血便如泉水般涌出。比及敷药、缝合结束,半片棉衣尽都染透了。快意悄无声气的昏睡畴昔,已再无半分力量。
那青年只能再度回身出去。
钱氏取了短刀在火盆上烤。
钱氏便顿了一顿,道,“没甚么大碍,只是肩上箭头得尽快取出来才行。”
钱氏措置好刀剪,复又进帐,对二郎道,“圈住她,便让她乱动。”
二郎用短刀将她肩头衣服割开,只见一片血肉恍惚,那箭头似已没入肉中。他不由就紧绷起来,顿了一顿,才握住箭杆。
“愣着做甚么!去取青囊来――里头装了针石刀剪的阿谁。”钱氏终究觉出外头的氛围,回神调派道。
二郎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