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内心莫名的便松了口气,她无法的低笑出来,顺手拢了拢耳鬓,道,“多谢――下次瞧见,只消对我说一声便是。”她便将此事揭过,诘问道,“是有甚么急事吗?”
他一时便有些失神。他曾决计的想将他和快意的干系界定下来。因为那豪情太庞大和纠结了,他盘理不顺,就只能抓住心底最固执的巴望,强给它一个定义。可这一刻他看着她毫不粉饰的、带了些讽刺和恼火的笑容,俄然便明白了甚么。
快意脑中有长久的空缺,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开口,“是。”她略缓了缓神,便悄悄拍了拍二郎的肩膀,道,“这不恰是个机遇吗?只要正面击败李斛,安定兵变便指日可待了?”
萧怀朔道,“阿姐――”
金陵之败,非战之罪。现在局势还是艰巨,他身处四战之地,背后隐患重重,但比之当日在金陵抵抗李斛,却还是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