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意看一眼,估摸着是运气好伤到骨头了,随口道:“还是请个大夫罢。”
再加上两个女儿已年满十三,前些日子她正要替二人留意婚事――
隔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崔修将兄长搀扶起家。
半晌后,道:“弟妹,你若还想说的话,便将事情的颠末原本来本地说出来。如果不想说,我也不会再多问。”
但是将刺耳暴虐的话都说尽的婆母,竟还好死不死地吐了血,丈夫当着二房人的面打了她一巴掌,又说大张旗鼓地找人想都别想,若一个月以内还找不返来,全当没有这个女儿,对外只道得了急症没了,就算今后找了返来也不能认!
“好端端地,怎会……不见了呢?”崔氏赶快问道:“有几日了?”
许明意听完这统统以后问道。
爱女走失,对一名母亲来讲是最沉痛可骇的打击,每提及一次便又是一次伤害。
上一世她并未曾听闻过此事。
阁房中,崔氏低声问道。
崔氏眼神一紧,眼看禁止不了壮的跟头牛似得崔信倒下,下认识地伸手就要去拉儿子。
便是崔信的宗子也站在母亲文氏身后动也没动。
崔氏紧紧皱着眉。
万幸镇国公府的女人技艺敏捷,如果此番当真伤到了镇国公府的嫡长孙,他们永安伯府从而后怕是要前程无亮了。
她不承认这个猜想,去找丈夫,可谁知此事传到了婆母耳中,婆母认定这清楚就是私奔无疑,痛骂清儿废弛永安伯府家风,连同她也被斥责教养不当。
万幸。
此处没有旁人,她亦不想再瞒着向来干系颇好的姑姐,点着头拿沙哑的声音道:“清儿她不见了……”
这一脚快且准,世人待看清时,那只火盆已然飞出了灵堂,砸在堂外的石阶上,滚滚而下,烧料飞洒火苗四溅。
“让他们先守着就是了,我先陪你归去歇歇。”
桩桩件件地堆在一起,很难不让人遐想到私奔上去。
崔氏神采大惊。
想来上一世大抵也就是这般景象了。
她即便再想得知此事内幕,但也是半个外人,若文氏不肯她插手,她也不能逼迫。
崔氏眼疾手快将人扶住。
崔修点着头,强即将兄长扶着分开了此处。
崔氏和许明意则陪着文氏回到了世子院中。
仆人们赶紧遁藏开来。
许明意姐弟也跟着分开,走到半途,许明时带着阿九去了前院客房。
“私奔一说,是谁先提起的?”崔氏皱眉问道。
“弟妹,清儿但是出甚么事情了吗?”
崔氏扶着她出了灵堂。
许明意行动活络地一把拉开许明时,将他甩向一侧。
“已有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