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男人不善的神情,孟娇娇无法地点头。
“哼!合着你是先斩后奏,就是知会老子一声儿呗?
“你今儿不给老子好好说清楚,看老子不清算你。”
孟娇娇晓得他现在这番姿势不是真的放松,反而是更活力。
“这是甚么?”
训媳妇儿就跟训儿子似的,就差让她跪着说话了。
此时孟娇娇的重视力都被匣子吸引了,也顾不上如何家里墙上有暗格。
赵崇霖没让她猜,直接跟她托了底。
“婶子,老爷不会跟夫人脱手吧?这可如何办?”
赵二爷顺着媳妇儿拉他的力道坐下,黑脸冷眼撩着眼皮睨着她。
赵二爷想到她还专门弄了个房间制香,又制那么多放着这送那送的,本来她是早有打算就瞒着他。
李氏是真的担忧孟娇娇,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还是有豪情的,赵二爷固然在外名声不太好,但她们在赵家做事是真的费心,她还想在赵家做悠长。
你把老子当你男人了?今儿敢背着老子瞎折腾,赶明儿是不是要掀房顶?
“相公莫气莫气,你坐下听我说嘛。”
她并不懂甚么工艺,但也看得出雕镂得栩栩如生。
“你走开,别过来碍手碍脚。”
口口声声说甚么都听老子,你干的事是把老子放眼里?”
孟娇娇刚起了个头就被男人厉声喝断,“老子看你也是太闲,闲出弊端来了。
回了房赵崇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这一声关得非常响,不但吓到了孟娇娇也吓到了躲在厨房里的两人。
现在是相公在这儿,能威慑住孟家那些人,来岁我们去了府城,他们还不晓得要出甚么主张断了浩昌的肄业路呢?”
上面是些金叶子金锭子和银票,银锭子用了记得拿银票去兑了补上。
“老子说了要供浩昌读书,他有本领走到殿试上头去,老子也能给他铺路。
“我是想着铺子开起来,我只得闲的时候做些放去出售,让李氏去铺子里守着,我不去。
老子就该真让你累得下不了床,看你另有没有弄这些乱七八糟的闲心。”
金铺里东西再多再好那也是别人的,但这些是他们家的,完整不一样。
赵崇霖当然不舍得对媳妇儿脱手,他关上门后拉着媳妇儿大步朝前面浴房里来。
孟娇娇悄悄动着左手大拇指摩挲右手户口,考虑男人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被王婆子他们听了个清清楚楚。
态度非常端方,一开口悄悄柔柔的语气,只一句话就又气得赵崇霖头疼。
孟娇娇一手拉着男人,一手抚着男人气得大起伏的胸口。
一尊十来寸的白玉观音像,一只巴掌大的金蟾。
孟娇娇站得很好,腰背挺直昂首挺胸点头,手交叠着放在身前。
“放心做你的事,老爷哪能舍得对夫人脱手。”
“那你是甚么意义?”
相公也晓得,孟家现在是奶奶和大伯当家,浩昌想读书只能依托孟家。
瞧着媳妇儿委曲抿唇看着他的不幸模样,赵二爷心头再有多少气也散了差未几,就见不得媳妇儿这不幸样。
呼哧呼哧喘了半气候,还得听她说。
赵崇霖说着翻开另一个匣子给媳妇儿看,一看之下孟娇娇震惊得舌头都打结说不出话了。
被男人发明了她的小行动,“老子答应你动了?”
看着男人搬开盆架后又搬立柜,搬开后墙上竟然有个暗格,男人从里头搬出了两个尺多高的匣子来。
“实在我已经考虑一段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