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撇撇嘴:“没有就算了,阮阮那丫头性子要强,心机又敏感,我还想着你们如果有甚么曲解吵了嘴了,说不得我还能替你说和说和,免得那丫头记仇。”
谢青珩噙着笑,低声道:“那孙儿先走了。”
谢青珩瞧着谢老夫人满眼八卦,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直接黑了脸:“祖母!”
谢青珩明晓得笑话他爹不对,可还是被自家祖母的话给逗笑了。
“父亲。”谢青珩叫他。
谢老夫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谢老夫人蜷了蜷腿:“真没有?”
谢老夫人愣了下:“甚么?”
谢老夫人没留意到他神采不对,只是说道:“你办事向来慎重,我天然是放心的,只要避开了太子,熬过了这一冬,来年春闱的时候,你便能入考。”
……
她到底是不是他亲祖母?!
谢老夫人见他动了气,也晓得本身刚才那模样仿佛过分了点,她还得保持本身平常对外的形象,赶紧轻咳了声转移了话题。
谢老夫人瞧着谢青珩的背影,又看了看跨院那边,哼了哼后拍拍裙子从房檐下站起来。
谢青珩嘴硬:“没有。”
谢渊闻言没有多想,只觉得当真是吵嘴了几句,便说道:“宇文良郴的性子放肆,瑞王又是个护短护的不讲事理的,如果不是当真欺上门来,你们牢记不要跟他起甚么争论。”
她赶紧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谢青珩听谢老夫人提起严家,动了动嘴角,像是有话要说,但是不晓得想起了甚么,又将那话咽了归去,微垂着视线低声道:“祖母放心,我有分寸的。”
“这可真是可贵的很,你这性子跟个小老头儿一样,常日里最是激不起火气来,阮阮那丫头也是鬼精鬼精的很,平常怕是也不轻易触怒了,你们两个竟然能吵起来。”
谢青珩:“……”
“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严家那头可都安排好了?别到时候出了甚么忽略。”
谢青珩听着谢老夫人的话,低喃道:“朝中的事情,哪有避的开的……”
谢青珩听她问起闲事,点点头说道:“时候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八今后,我晚些时候就要返国子监,接下来小半个月我恐怕都不能返来。”
谢青珩神采微僵,避开谢老夫人:“没有。”
“不过你既然说没有,那就算了。”
“你父亲就是个只会带兵兵戈,别的事情一窍不通的猪脑筋,做事儿不着调,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如果不好生替你们想想,还能总希冀着他阿谁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