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阳开口:“我和你赌别的……”
谢青阳他们这一拨大多都是武将和朝中纯臣之子,父辈、府中尽忠当今圣上,从无偏移,而曹禺他们那一拨则是父辈另有私心,有所便宜的。
眼下瞧着曹禺一门心机的激愤谢青阳跟他赌斗,白亦下认识的感觉不对,声音微沉道:“曹禺不像是没分寸的人,好端端的约你赌斗也就罢了,这会儿还激你跟他对赌。”
曹禺身边的人都是大惊,更有人厉喝出声:“甚么人,竟然敢暗箭伤人?!”
曹禺正张嘴大笑,喉咙里就猛的进了个东西,嘴里笑声顿时断掉,那东西卡在喉咙里让得他直接翻了白眼,然后捂着脖子弯下腰狠恶咳嗽出声。
“苏……”
固然都是无所事事的世家子,府中有兄长担当家业,不必他们极力打拼,常日里都是在京中斗鸡遛狗,可实际上却也分好几拨。
曹禺噙着笑讽刺道:“谢青阳,赌不起下次就别学人充大头,免得扳连了谢家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谢侯爷在朝中显赫,可却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怕不得羞愤致死……”
可前次那三十鞭子是真的让他吃了经验,并且当时还死了身边的小厮和一个丫环,他现在想想还后背生疼感觉惊骇。
“你不如干脆点,跟曹公子跪下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我们曹公子宽弘大量,定然不会跟你计算。”
谢青阳被他们讽的神采涨红,赵正奇他们也一样尴尬。
之前的事情才刚过,这一次他是瞒着府中跑出来的,如果然跟曹禺对赌,赢了还好,可万一输了呢?曹禺要真有甚么坏心眼,像前次那样操纵他,祖母会不会真拿鞭子抽死他?
谢青阳顿时神采乌青。
“就是,这斗鸡场可不是你们这些软脚虾的公子哥儿玩的,赌不起就别来,我瞧着你们细胳膊细腿儿的,还是春月楼找女人玩儿去吧,这爷们玩耍的地分歧适你们。”
“还甚么侯府公子,我瞧着就是个软蛋。”
之前他们几个跟曹禺玩不来,跟他来往的少,只是几个月前,谢青阳才不晓得如何的俄然跟曹禺交好。
曹禺性子独,并且又霸道,他爹曹雄掌管着京畿门卫,权势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再加上曹家有个女儿嫁入宫中为妃,颇受宠嬖,常日里和曹家非常靠近,以是曹禺行事更加无忌。
谢青阳刚才也是一时激愤,才会脱口答允下来,可话刚一出口,他就已经悔怨了。
谢青阳脸上暴露游移,劈面曹禺就已经大声道:“谢小六,你该不会是忏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