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产业中,哪一户不出几个没脑筋的废料?”
但是面前这个黑瘦的小子一说,就变成他们决计诽谤谢家,乃至于还上升到了他们府中长辈瞧不起武将。
“刚才是谁出言诽谤宣平侯府?”
他们在外肇事,闹的再大,那也是私底下的。
岳文闻言扯了扯谢青阳的衣角,看着非常彪悍的苏阮,抬高了声音说道:“谢小六,你甚么时候多了个哥哥?”
“要不是怕你惹是生非以后扳连谢家一起丢人现眼,会让祖母为了你悲伤,你觉得我会管你?你这么蠢,该死被人坑死。”
“赌斗既然是赌,便要立约在先,白纸黑字方不会狡赖,不然空口无凭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
曹禺只感觉苏阮有些不好招惹,捂着喉咙阴沉着脸说道:“你是甚么人,凭甚么给谢家出头?!”
谢青阳脸上乍青乍白,甩袖子瓮声道:“不晓得。”
“就算你是谢青阳他的哥哥,你也没来由脱手伤人。”
谢青阳脸上通红,捏着苏阮胳膊的手极其用力。
可苏阮倒是分歧,一来就说要直接去找长辈算账,还要把这事儿捅到谢渊面前,这一袭话直接把他们给说蒙了。
这边猜想着,那边曹禺几人也是神采微变,一样迷惑谢青阳甚么时候多了个这么面熟的哥哥。
这小子还讲不讲端方了?
苏阮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就说道:“你们赌甚么?”
“明天的赌斗是谢青阳他亲身跟我约好的,是他临阵畏缩,我才会因怒讲错。”
那几人被苏阮一番话说的神采微白,而刚吐出喉咙里的银锞子,脸上咳得涨红的曹禺也是几乎一口气没上来。
“被人操纵了一次还不敷,这会儿又眼巴巴的跳进人家挖好的坑里。”
那几人都是吓了一跳。
苏阮闻言扯了扯嘴角:“看来曹宗正府中当真是余裕,曹小公子外出玩乐开口便是千两白银,我记得朝中三品大员月俸也不过百余两吧……”
他们刚才骂的是谢青阳,提起宣平侯府和谢渊,也不过是激愤谢青阳罢了。
看台上倒是有看热烈的人大声说道:“一千两银子,外加输的人替赢的人做一件事情。”
曹禺几人都是神采一僵。
苏阮直接冷声打断,“宣平侯府家风清正,连皇上也赞谢侯爷忠勇,你们那儿来的胆量因为谢青阳就指责侯府家风不正,言语诽谤侯府?”
苏阮阴沉着眼,“还是你们昔日在府中时,你们长辈就教着你们这般对待朝中武将,对待那些替大陈交战四方,浴血杀敌的将士的?”
曹禺呆了呆,谢青阳几人也是惊呆。
苏阮懒得理睬谢青阳,昂首看着曹禺说道:“你们本日之言,谢家转头定会去各位府上好生请教,也好问问你们府中长辈知不晓得你们在外如此大放厥词群情朝中功臣。”
苏阮寒声道:
“是你们家中长辈?还是他爹曹雄?”
直接让长辈出头,他就不感觉丢脸?!
“就你们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脑筋里满是水的废料东西,也敢拿宣平侯府出来挑事,对谢家名声指手画脚,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量?”
还能如许?
赵正奇/白亦/岳文:“……”
苏阮扯扯嘴角:“我是这蠢货他哥,你说我凭甚么?”
谢青阳那几个哥哥他们都是见过的,谢青珩不说,是国子监的风头人物,跟他们府里那些个兄长一样,是将来担当府中掌家的人,谢成安和谢军卓他们也曾经见过,都不是面前这肥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