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带兵在外交战的时候,你们几个还在娘胎内里。”
谢青阳没脸说。
可苏阮倒是分歧,一来就说要直接去找长辈算账,还要把这事儿捅到谢渊面前,这一袭话直接把他们给说蒙了。
谢青阳那几个哥哥他们都是见过的,谢青珩不说,是国子监的风头人物,跟他们府里那些个兄长一样,是将来担当府中掌家的人,谢成安和谢军卓他们也曾经见过,都不是面前这肥大模样。
“这世产业中,哪一户不出几个没脑筋的废料?”
苏阮淡声道:“他何时出尔反尔了?”
曹禺几人都是神采一僵。
苏阮看着涨红了脸的谢青阳,面无神采:“你才在府里挨了三十鞭子,口口声声的跟祖母说你知错了,我原觉得你能学聪明点,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蠢。”
直接让长辈出头,他就不感觉丢脸?!
苏阮扯扯嘴角:“我是这蠢货他哥,你说我凭甚么?”
“归正不是帮你的。”
“明天的赌斗是谢青阳他亲身跟我约好的,是他临阵畏缩,我才会因怒讲错。”
看台上倒是有看热烈的人大声说道:“一千两银子,外加输的人替赢的人做一件事情。”
谢青阳被骂的脸红脖子粗,“苏……”他想起苏阮身份,及时将名字咽了归去,伸手拉着她胳膊咬牙切齿:“你别过分度了,你到底是来帮谁的?!”
“宣平侯府军功赫赫,替大陈交战,护百姓全面,你们能在这京中高床软枕,繁华安俞,满是因为有像谢侯爷那般悍勇的武将在外交战,保护四方。”
白亦和赵正奇面面相觑。
苏阮寒声道:
他们刚才骂的是谢青阳,提起宣平侯府和谢渊,也不过是激愤谢青阳罢了。
还能如许?
文臣守朝,武将卫疆。
但是面前这个黑瘦的小子一说,就变成他们决计诽谤谢家,乃至于还上升到了他们府中长辈瞧不起武将。
谢青阳涨红了脸,却辩驳不了。
谢青阳脸上通红,捏着苏阮胳膊的手极其用力。
曹禺只感觉苏阮有些不好招惹,捂着喉咙阴沉着脸说道:“你是甚么人,凭甚么给谢家出头?!”
谢青阳脸上乍青乍白,甩袖子瓮声道:“不晓得。”
难不成是谢青阳在外的阿谁四叔的儿子?
哪怕再看不起,可握着兵权的人那就是拳头硬的,这如果传出去谁瞧不起武将,瞧不起军中之人,怕不会被朝廷里头那些将军们掀了房梁。
“是你们家中长辈?还是他爹曹雄?”
莫名感觉膝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