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扭头看了眼赵正奇三人,直接说道:“既然曹公子承诺下来,这赌约还是白纸黑字还是写清楚的好,也免得过后再有争论,你们几个谁去取纸笔过来。”
曹禺像是被点中间思,急声道:“你别胡说八道,谁让他谋逆……”
“这场赌斗我能够替谢青阳应下,只是有一点,曹公子刚才既然说了对谢家没有侵犯之心,更不会让谢青阳做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我们便提早说好。”
“明天这一场本只是我和谢青阳的赌斗,你们如果敢赌,那就应下来,如果不敢就直说,用不着胡搅蛮缠混合视听。”
如何回过甚来反倒是成了他大逆不道了?!
他不敢说那几个字,这会儿人这么多,万一传出去叫人闻声,那曹家就真被他扳连。
他也有种感受,他如果持续和这谢家小子强辩下去,恐怕会越陷越深,最后被他抓住话头活埋了不成。
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甚么杀人放火,谋逆兵变的?
“你与谢青阳对赌,胜负只限于你们二人,过后不管谁输谁赢,除却那一千两银子的赌金以外,输了的人要承诺替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情。”
苏阮见他竟然这么快就沉着下来,心中不由有些可惜。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曹禺咬牙说道:“你们谢家不敢赌就算了,何必歪曲我说这大逆不道之言!”
苏阮见曹禺不被骗,心中有些遗憾,嘴里是说道:“答允是要答允的,不过是场赌斗罢了,如果临阵畏缩岂不是叫人笑话。”
之前他们还感觉谢青阳这个半道上冒出来的哥哥骂他时已经够毒舌了,可现在瞧着他对曹禺的模样,他们才晓得,他刚才清楚是已经留了情了
曹禺神情阴鸷的寒声道:“我曹家对皇上忠心耿耿,你用不着言语教唆歪曲我父亲。”
如果承诺了苏阮,那过后他还如何让谢青阳做事?
“若你只是与他玩闹也就算了,他本身丢人是他罪有应得,谁也置喙不了,可若你对谢家心胸不轨,乃至想要借着这承诺让他杀人放火,谋逆兵变呢?难不成也要他替你去做?”
赵正奇上前后,曹禺看着那纸上列举的赌约刹时青了脸。
“这件事情不能触及你们二人家属,不能触及身后亲眷,更不能触及任何与朝中有关的事情,曹公子意下如何?”
“曹公子可真是风雅。”
曹禺神采大变,张嘴就想骂苏阮歪曲。
苏阮看着他:“曹公子为何不说话,是感觉我说的不对,还是你刚才所言都是假的?你用心激愤小六,本就是别有所图?”
“曹公子,你父亲好歹也是朝中肱骨,圣前之人,你这设法是千万不能有的,不然如果叫人觉得曹宗恰是对陛下心胸不满,生了曲解那可如何是好?”
曹禺之前被打本就喉咙生疼,这会儿一气竟是破了嗓子说不出话来,他狠狠瞪着苏阮时眸子子都红了。
此人如果跟谢小六一样蠢多好?
曹禺见四周统统人都看着他,眼底带着思疑,他咬咬牙说道:“我承诺你就是。”
可谁晓得苏阮竟然搞出这一招来。
曹禺本就不是甚么能言善辩的人,更何况苏阮言语刁钻,明显晓得她说的都是错的,可一时半会竟是找不到话来还归去。
“当然不是!”
“给。”
苏阮倒是话锋一转:“不过谁家里还没有些田产铺子甚么的,说不得曹家运营有道,驭下有方,以是才有这么多余钱让曹公子随便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