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还识相些。去吧。早些返来啊。明日一天,你都在这御花圃中将杂草拔洁净了。春季了,可别迟误了端庄花开。”
“王公公,御花圃里的肥料不敷了。主子得出宫采办一些返来。”牛玉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把守御花圃的寺人手中。
乾清宫,小玄子仿佛探听到了甚么,跑到汪皇后的身边私语几番,只见汪皇后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初春的夜,冷的砭骨,乾清宫已经熄了灯,宫女们具已睡去。只见一个黑影闪了出去,悄悄地将一包粉末倒入了茶壶当中,随即溜进了御书房,翻出了纸笔,借着窗棂透进的月光,在写着甚么。
“菜里有毒!!”曹吉利大喊道。牢头也吓了一跳,茫然地怔在了那边。
“呵呵呵,你啊!要不如何说,你一辈子也就做个牢头呢。”曹吉利笑着伸出兰花指指着牢头,非常鄙弃。
“哼,这宫里的肥料自有采办的人去做,还需你出宫去买吗?”王公公一边掂动手里的银子,一边说道。这个王公公许是常日里过分安闲了,肥头大耳的,满面油光。
“徐大人!”曹吉利尖细的嗓音里透着气愤,“有人要杀我!莫非是皇上要杀我?!不对,如果皇上想要杀掉杂家,又何必做饭食中下毒?唐彩屏!是唐彩屏阿谁贱人要杀我!”
徐有贞思考了半晌“我这便将牛玉缉捕!”
“今后要养只猫儿,养只像万姑姑当时的猫儿,有灵性....”朱祁钰喃喃地睡深了。汪皇后紧握着朱祁钰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徐有贞扣问仓促赶来,见曹吉利看着地上的死老鼠一动也不动,也似死了普通,遂屏退了统统人。“曹公公,你还好吧?”
“甚么?!不立祥儿还会有谁?”唐彩屏焦心肠在房中来回踱步。
“曹公公,你就省省吧!徐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上吗?你还觉得你是皇上身边的曹总管吗?”牢头不免讽刺一番。
“皇后,你去哪了?”朱祁钰越来越依靠汪皇后了。
“是!”牛玉笑着接过了王公公递过来的出宫的腰牌。
“是啊,皇上,好大一只呢。不过现在没事了,您快睡吧。”
牢头刚要反讥,忽听得曹吉利身后一阵吱吱的惨叫声,定睛一看,本来是只馋嘴的老鼠偷吃了曹吉利的饭食,却伸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只见不一会工夫,那只老鼠便翻了肚皮,蹬腿死了。
“皇上...”汪皇后和顺地牵起朱祁钰的手:“臣妾刚带着宫人抓了只硕鼠。您快睡吧,今后宫里便温馨了。”
忽的,御书房内灯火全亮,汪皇后带着小福子与小玄子与几个锦衣卫堵在了门口。“何人胆敢擅闯御书房?!”汪皇后大声喝道。几个锦衣卫刹时便将黑衣人礼服,撕下了黑衣人的面罩。
汪皇后赶紧出去平复了一下思路,走进了朱祁钰的房间。
“皇后....”朱祁钰衰弱在寝殿喊道。
牛玉唯唯诺诺地答道:“娘娘,皇上仿佛不是要立祥皇子为太子....”
徐有贞见曹吉利如此说,倒是惊奇:“听闻宫里说,唐彩屏已被扣押在冷宫中了,她又如何杀你呢?”
“不!捉贼捉赃!看他此计不成还会生甚么事来?”曹吉利仿佛有了更好的对策。
“不对!不对!唐彩屏被扣押了,但是她的虎伥却还在!她必然是怕我教唆她的事情扣在她的头上遂起了杀机!”曹吉利果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