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修停下了行动,又吻上了小桃的唇,脸,耳垂,行动比开端和顺了很多。小桃的心跳个不断,大着胆量伸手抚上了他的背。祁正修的身子僵了一下,继而开端了狠恶的行动。
祁正修并没有重视到小桃的一脸沉闷,翻开门叮咛下人出去:“送桃女人回何府。”
第二天一早,赵匡义接到了陛下的旨意,不必再出战,只镇守大营便可。又是赵匡胤的主张!赵匡义坐在桌前,手指重重地敲着桌子,一下,一下-----此时不让他出战,比杀了他都难受。他不辞辛苦从开封赶到濠州,为了甚么?
屋里炭火微小的光,和着浅浅的一点月光,散在屋里。榻上的小桃闭着眼睛,头发微乱,咬唇蹙眉的模样引得祁正修按捺不住的打动,他不知哪来这么激烈的欲望,只想把身下的这个女人揉成泥泞,本身再陷出来。他很想喊喊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住了,只是悄悄扯进了她的头发。
赵匡义眉头皱得很紧:“我只想尽快攻陷濠州,这对我来讲,很首要。”
祁正修把小桃揽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小桃却如何也睡不着,看着身边的男人,她说不上的滋味。这统统都来得有些猝不及防,完整没有给她反应的时候。
赵匡义看着营帐外,声音很沉:“她是何士忠府上的。”
小桃的脑筋完整空缺了,她第一次没有了任何思路,满身都像被扑灭了似的,跟着祁正修的行动,仿佛看到了云湾村头的桃花,一片,一片地洒落。她曾经神驰的于归之喜,现在,算不算她的于归?
赵匡义冷冷看了赵匡胤一眼,说道:“是符家蜜斯要挂念,还是符彦卿的权势要挂念?既然你有所图,为甚么不本身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