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从速随口应道:“没甚么,刚才把袖子里的一包香粉掉进炭火盆里了。”
小桃有些悔怨,好端端的干吗把药拿出来,又干吗掉进了炭火里啊?这下害死人了。
祁正修拿了信封返来,看到小桃正在当真地烘着纸,不觉一笑,这个女子倒是知心。走到桌前,小桃怯怯地把信放到了祁公子面前:“公子,有两个字花了,我重写了一次。公子看看写对了没有?”
小桃等了好久,祁公子也没有动笔,盆里的炭火烧得有些过了,小桃走到炭火盆的边上,蹲下从中间夹了两块柴炭,放到炭火盆里,火苗一下又窜了起来,小桃手忙脚乱地从速把火苗压了压,一个没重视,袖子里的那包药直接掉进了炭火盆里,“哧”一声,冒起了一股青烟。一股有点甜得刺鼻的味道窜了出来,呛得小桃咳嗽了两声。
祁正修把小桃的襦褂扯了下去,手细细从她的肩滑到了她的胸前,在夜里,他的声音尽是动情的旖旎:“你的人,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小桃忙几步走到祁公子的书桌边,祁公子刚才已经开端动笔了,现在正在纸上疾书,小桃瞟了两眼祁公子的字,超脱的字体带点草书,她根基认不出他写得是甚么。
小桃急着归去,看信上的墨汁还没有干,便把信拿起来,在烛火外侧烤着,想墨汁尽快干了。但头晕脑胀的,信纸没有拿平,最后的两个字墨汁还浓,墨汁流了出去,字都花了。
四周垂垂有些冷气了,已经是半夜天,陈述和徐锴起家要归去,祁正修把他们送到门口坐上马车,又返了返来。
那晚,是小桃从未有过的欢愉。看着祁公子、陈述他们几个,聊得热烈,喝得畅怀。开初是喝茶,厥后是喝酒,连小桃也架不住陈述的调侃,喝了一盏。脸红心跳间,却也少了很多羞怯和拘束。
小桃的心被这句话扯得有些摆荡,僵着身子不晓得说甚么。祁正修的吻滑到了小桃的耳朵前面,沉沉的呼吸扰得小桃有些痒痒,俄然间他的唇向下流着,悄悄扯开了她的衣领,小桃下认识地缩着,她那边有胎记,有桃花劫,祁公子看到会嫌弃她的。
小桃下认识地想去推,还没脱手,已经被祁正修另只手揽腰揽上,他的声音轻得有些迷离,带着几分鬼怪:“你是我的。”
小桃被这句话挑得满身酥麻,僵得发硬的身子停止了纤细的挣扎,她是他的妾,他是她的丈夫,迟早都要如许的。
祁正修摇点头,他得回后巷那边。便温声说道:“我先去书房写封急信。待会送你归去。”
就连善于书法的徐锴,也赞叹小桃的字写得有模有样。小桃红了脸,冷静退到了祁正修的背后,内心却也微甜着。能在祁公子的天下里露一小手,小小的对劲,小小的安抚,都让她欢愉。
小桃的顺服更让祁正修情不自已,他解下了小桃的裙子,小桃的满身都在狠恶地抖着,未经人事的她固然面对的是祁正修,这个她一心执念的男人,也有些莫名的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