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你可当真?”曹母不敢信赖曹腾所言。
“传闻这孩子似有些奇特,便真如外人所传?……”曹腾看出母亲踌躇,已猜出启事。
赵嫣看着这玉吵嘴清楚,定是两块,又煞是都雅,之前曹嵩也拿很多好玩的物事给本身赏看,本日也不见怪,拿在手中,想是曹府贵重之物,听曹嵩让她分开,她怕弄坏,初时不敢用力,却发明这玉似长在一起,直到用了最大的力量,这玉竟无缺如初,便摇着头笑着还给了曹嵩。
“甚么!方士,那这孩子患离魂之症也是失实?”曹腾本已认定那店伙骗他,这时听母亲竟和那伴计说的一样,一惊打断了母亲说话。
“此话当真?可我曹氏谁可……”曹母亦是转悲为喜,便思考这族中孙辈何人合适。
“我知你心中迷惑,十天前这孩子还似你说的那般,只是前几日来了个方士……”曹母说道。
“是,老夫人。”里屋一个侍女便抱着一个婴孩来到外堂,对这从未会面的四老爷见了礼。
“当年大旱后又是水患,又是蝗害,村中人饿死很多,想你二哥……,爷娘便让你入宫,可天下哪有爷娘甘心本身的孩儿进宫为那……”倒是曹母想起当年旧事。
“那方士说,‘你家中可有哭泣的婴儿?’娘当时心想,家中这婴孩哭泣那个不知,此人想是来这骗吃骗财的,便叫小红给此人些饭菜想把他打发走。那人却不睬,独自循着那哭声走去,娘和红儿拦他不住,跟他前去,却不知此人从那边取出一对双玉,戴在婴孩身上,便是这孩子手中捧玩的这玉,这孩子立时便止住了哭声……红儿当时也在,你若不信可问她,厥后那方士说的我也听不甚懂,你听红儿说罢……”曹母看曹腾还是一副不信的模样,对一旁红儿说道,侍女猛地点点头。
“儿啊,别这么说,你这些年在外刻苦了啊……是爷娘对你不住……”曹母拉起曹腾,心中难过。
曹嵩非常对劲的对赵嫣说,“先前我住在夏侯爹爹家中,那些哥哥个个力大非常,却没一个能分开,你看我……”说着曹嵩两手各固执双玉一块,只悄悄一拽,这玉便开了!
“却如红儿所说,娘让人已备好酒菜想接待那人并给他这些用度,可此人说完那些话就飘然分开,竟分文不取,自此这婴孩也不再哭泣了,娘便真信了那人的话,策画着这几日将这孩子送到你夏侯叔叔家中,便姓夏侯,待他长到十岁……”曹母点头以示红儿所言皆实。
“‘高山仰止’,愿这高品雅行能驱除我儿身上的邪祟,便叫‘嵩儿’吧……”
“娘,孩儿决定将这婴孩收为养子!”曹腾果断说道。
“娘,莫再伤悲,孩儿此次归家便是奉旨寻一族中之子,入我一脉!”曹腾欲劝母亲,破涕为笑道。
“娘,都是孩儿志愿的……咱家中人多,二哥染上瘟疾……大哥和三哥还需劳作养家,只孩儿年幼不能给家中补助还与爷娘争抢饭食,于心何忍……”曹腾和老母忆起旧事也已泣不成声。
“现在孩儿起家了,只盼接娘入洛都与儿纳福……”曹腾竟再一次劝说母亲。
“哦?竟是那人本身来的?”曹腾也是心中迷惑。
“那人果然是骗我。”曹腾心下暗道,却还是心有疑虑,便对母亲问道,“听闻这孩子哭泣不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