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本听得赵嫣不是曹府中民气花怒放,可听赵嫣如此诘责他流民之事,不由有些委曲说,“你怎又叫我‘陛下’了,如何?都城脚下竟有这很多流民?我实是不知啊!”
“甚么,嵩儿出去这么久了!”赵嫣心惊,想到如果曹嵩在府中玩了这么长时候,会不会听到他和刘志的对话呢,不由心中忐忑,曹嵩虽于她便如亲弟弟般,可这些事还是不要让他晓得为好……
两人回了正堂,赵嫣跟在刘志身后,“朕在后院游赏,赶上了赵女人,便由赵女人引朕在这府中旅游了一番,曹大人这府中的景色倒是非常高雅。”刘志进得正堂便对曹腾说道,实则他哪有工夫看这府中景观。
“不如!不如我们今后在母亲府中见面吧!他们既已还政于我,我今后出宫说去看望母亲,他们也不好多做禁止,你便还从那侧门进入,我去奉告母亲!”刘志俄然想到甚么,顷刻转悲为喜,向赵嫣诉说着。
“不,志哥哥,我……我先不入宫了……”赵嫣倒是听得梁冀如此丧芥蒂狂之举,事前还听闻梁冀似还毒杀过天子,心中惊骇,中宫皇后是梁冀mm,如果她进宫,不知会被如何炮制,而她则更忧心是以会连累刘志,让他遭难。
俄然房门一开,一个少年却闯进书房中,对着曹腾喊道,“爹爹,为甚么梁冀那样坏,那样鱼肉百姓,挟制天子,扰乱朝纲!你还与他那么交好!与他狼狈为奸!你不是教儿要仁爱刻薄吗!为甚么?爹爹!”曹腾一惊,昂首一看恰是本身的爱子曹嵩,此时却满脸悲忿地望着本身,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陛下,老臣送送你!”曹腾还是送桓帝出了府门。
“我怎会不管你,你不管是何出身,我都会一向心疼你,到时候给我生个皇子,让你做皇后……”刘志听赵嫣此话,心中大急,连连诉着衷心,话中竟语无伦次。
“是了,你姓赵,我也曾想过此事,只道你是曹腾的娘家侄女。”刘志还是一脸迷惑的看着赵嫣,赵嫣便将本身的出身,如何和哥哥避祸,又如何被曹腾收留等等奉告了刘志,听得刘志满面欣喜。
待得桓帝走远,赵忠拉着赵嫣问道,“mm,你看到小公子了吗?”
“那如此便这般,我们每初1、十五去母亲府上,我母亲的府第叫蠡吾侯府……”两人便商讨起今后会晤之事。
“太……嗯,好!”赵嫣也想起刘志所说母亲是谁,若在他母亲的府上便不会再遭人伤害,便觉此法甚好,“太好了!”三字脱口欲出,又转念一想这去倒是与情郎私会,又是在将来婆婆家中,不觉羞红了脸,只说了个“好”字,心也转喜。
“嫣儿,不说这些了。我这就去跟曹腾说接你入宫,你先再在曹府待些光阴,待到黄道谷旦,娶你入宫!”刘志看到赵嫣身形有些颤抖便引开了话题。
“嫣儿!莫非你不肯与我厮守?莫非……莫非你已喜好上旁人了……”刘志大惊,而后语气转为悲戚。
刘志晓得了赵嫣情意,心中大定,便迷惑道,“那又是为何?”赵嫣这才将心中忧愁奉告刘志。
哪知刘志说道悲忿处,竟开端数提及梁冀的罪过,一桩桩,一件件,真是罄竹难书。赵嫣听人说过一些,有的却并未听过,梁冀的父亲梁商因将女儿和mm嫁与了汉顺帝,以国丈身份被封大将军,梁商病逝后,梁冀便袭了梁商的侯爵,接任了大将军。有一事便是十余年前之时梁冀任河南尹,在任残暴猖獗,胡作非为,雒阳县令吕放与其父梁商亲善,吕放感念梁商之恩,不想梁商为其子所累,奉告梁商梁冀罪过,梁商责备梁冀,而梁冀挟恨在心,路上刺杀吕放,还嫁祸别人,让吕放的弟弟将那被本身嫁祸之人尽皆灭族,真是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