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志如此说,赵嫣脸上大红,低低羞赧道,“谁要给你生皇子,真不害臊……”又别过甚去。
两人回了正堂,赵嫣跟在刘志身后,“朕在后院游赏,赶上了赵女人,便由赵女人引朕在这府中旅游了一番,曹大人这府中的景色倒是非常高雅。”刘志进得正堂便对曹腾说道,实则他哪有工夫看这府中景观。
“陛下过奖了!”曹腾等人本自等得心急,却看桓帝返来后表情大好,自是心中也松了口气。
却忽的闻声赵嫣语气变冷,“陛下身为天子,天子须以民为本,为安在天子脚下放着那很多流民不顾!”本来赵嫣说及避祸之时,说到夏侯佳耦,想起之前樊大婶对其所说官吏竟对这些流民视而不见,现在寒冬已过,她也曾派人送去过些棉衣,可想来这些流民一冬过得是极其艰巨,不觉为他们气不过,面前便有正主,她如何能不问。
刘志晓得了赵嫣情意,心中大定,便迷惑道,“那又是为何?”赵嫣这才将心中忧愁奉告刘志。
“志哥哥,不早了,我们先归去吧,让他们看到会起疑……”商奉迎后,赵嫣说道。两人自见面说了这很多的话,将甚么也都忘了,已过了半个时候,若起疑只怕早就起疑了,只桓帝事前叮咛不让人跟着,世人只能在正堂中等着。
“我怎会不管你,你不管是何出身,我都会一向心疼你,到时候给我生个皇子,让你做皇后……”刘志听赵嫣此话,心中大急,连连诉着衷心,话中竟语无伦次。
“甚么,嵩儿出去这么久了!”赵嫣心惊,想到如果曹嵩在府中玩了这么长时候,会不会听到他和刘志的对话呢,不由心中忐忑,曹嵩虽于她便如亲弟弟般,可这些事还是不要让他晓得为好……
俄然房门一开,一个少年却闯进书房中,对着曹腾喊道,“爹爹,为甚么梁冀那样坏,那样鱼肉百姓,挟制天子,扰乱朝纲!你还与他那么交好!与他狼狈为奸!你不是教儿要仁爱刻薄吗!为甚么?爹爹!”曹腾一惊,昂首一看恰是本身的爱子曹嵩,此时却满脸悲忿地望着本身,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嫣儿,你也知我刚亲政,之前梁太后病重,政事皆有梁冀卖力,你可知卖力这京中政事的是谁,那河南尹便是梁冀亲弟弟梁不疑,他虽较他兄长放肆不敷,却亦是划一货品,怎会管苍存亡活。嫣儿,你放心,我回宫后定顿时派人去施助哀鸿!”听刘志说得信誓旦旦,赵嫣自是信赖,便又转头看向刘志。
“嗯?嵩儿吗?没有啊,他刚才出去了?”赵嫣刚才一心只在刘志身上,并未发觉曹嵩自与刘志回到正堂之时,并未见过。
刘志本听得赵嫣不是曹府中民气花怒放,可听赵嫣如此诘责他流民之事,不由有些委曲说,“你怎又叫我‘陛下’了,如何?都城脚下竟有这很多流民?我实是不知啊!”
“是啊,天子离席以后,小公子发明你不见了,想出门找你玩,也已出去两炷香时候了,还觉得你们在一起呢。”赵忠在席间一向坐在曹嵩身边,故晓得他出去多时。
“那如此便这般,我们每初1、十五去母亲府上,我母亲的府第叫蠡吾侯府……”两人便商讨起今后会晤之事。
“嫣儿!莫非你不肯与我厮守?莫非……莫非你已喜好上旁人了……”刘志大惊,而后语气转为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