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现在不也只带着几百人吗,匈奴雄师屯扎在火线,这些不过是前锋队罢了,如此粗浅的事理,还用我对大王说吗?”贾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戏做得实足。
“好说,好说,我也没有强留你家大王的意义,只不过那多大王和其他部族首级还未一一喝过酒呢,却不知他们意下如何啊,我也是不好做主啊,呵呵。”犀邪大王却毫无放人的意义。
随后只见贾婴对身前几名羌兵低声叮咛了几句,那些羌兵径向鹯阴河边走去。
“大王,不是臣下不顾您的安危,实是这犀邪大王欺人太过,大王宽解,臣这就救大王返来。”贾婴看那多大王如此,也不敢太倔强,拱手对那多说道。
犀邪大王听完贾婴说的话心中嘲笑,“我方万余人,你不过几千,看你如何能救?”却见几个烧当羌人向河边走去,心中疑虑,不知贾婴要玩甚么花腔,他素知贾婴多谋,也不敢掉以轻心,可两边还未撕破脸皮,也不好派兵去禁止这些羌人。
“犀邪大王倒也不是食言之人,既如此,是我烧当部擒杀了赵冲,如此便是我部那多大王做这‘大首级’了。众位大王另有何贰言?”贾婴也未曾想到犀邪会承认的如此干脆,便要抢占先机,顺着犀邪的话要将这‘大首级’尊位扣到那多身上。
贾婴气得神采乌青,他想不到这犀邪竟如此无耻,冷声道,“那说不得还是要脱手了,鄙人这手一招乎,河边的我部兵士便会渡河知会吾斯单于,南匈奴与我部早已结下了存亡联盟,见我部危急,定会渡河来救。犀邪大王是想尝尝匈奴铁骑的滋味吗?”贾婴还是虚言恐吓,贰心中虽也惊惧不安,可神采沉寂非常,烧当一部的存亡全在这一赌!
贾婴听犀邪大王如此说,语声虽仍狂傲,可言中之意是已信了本身所说,心中略定。可听得前面犀邪大王所说,显是要将烧当部归为勾搭外族、吃里扒外的叛徒,将其他八部紧紧拉在本身这边,共同与烧当部为敌,用心实是险恶,心中不忿,便反击道。
“犀邪大王,你如此作为不过是想撕毁誓约,不想让我部那多大王做这羌族的‘大首级’,想本身做罢了,我说的是也不是!”贾婴凛声说道。听得贾婴所说,其他羌族各部人众皆都交头接耳,都嘀咕着,“甚么大首级?”只要犀邪和莫桑神采变得阴沉起来。
“犀邪大王,智囊,有话好好说,莫要……莫要脱手啊,我们都是羌人,看在本家的份上……”竟是那多大王在顿时吓得一会儿看向犀邪,一会儿看向贾婴,目睹两方一言分歧便要大打脱手。固然本身部众投鼠忌器,可刀剑无眼,觉着命已不在本技艺中了。
犀邪大王慌乱地张望了一阵,回身对贾婴说,“你休想骗我,对岸不过数百匈奴马队,你觉得本大王看不出吗?哼!”
却听贾婴接着说道,“众部首级,先听我一言!客岁十月我烧当部与先零及钟羌曾有约誓,哪一部先擒杀了护羌校尉赵冲,其他两部便尊那一部首级为大首级。此后羌族攻汉,全听大首级批示,不得如以往普通,各部自行其事,本日他打金城,明日我攻武威,都只几千人马,每次都让汉朝雄师一一毁灭。为了制止再让我羌族丧失惨痛,才要选出一个总领群羌的大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