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婴眉头猛地一凝,厉声对犀邪大王说道,“大王的意义是要以多欺少了!想以八部人众逼我们烧当部就范吗!涓滴不留给我们筹议的余地了?”
贾婴咬着牙对犀邪大霸道,“犀邪大王若真要脱手,我烧当部莫非还怕了你!”
其他众羌各部又是一阵哗乱之声,可垂垂也沉默下来,都看向犀邪、莫桑、那多和贾婴,众羌心中皆明这终究决定此事之人还是这三大部族的首级,等他们发话。听犀邪大王的口气,本日便要定下这大首级之事,既然三大部族的首级皆已同意此事,其他小部首级固然有些也是不想听人号令,可又如何违背三大部族,如果此时表示出不想遵此商定,今后定会遭到挑衅抨击。
“好说,好说,我也没有强留你家大王的意义,只不过那多大王和其他部族首级还未一一喝过酒呢,却不知他们意下如何啊,我也是不好做主啊,呵呵。”犀邪大王却毫无放人的意义。
“这些是我家那多大王与犀邪大王、桑莫大王商奉迎的,既然是合作,不事前知会众部首级也是无可非议的,不然有人事前奉告了两位大王,我烧当部怎会建此奇功。可话说返来,只我一部之人,那里是这赵冲的敌手,我部才去处吾斯单于求援,以防万一,试问众家首级是否也敢只率一部之人便敢对抗汉军的护羌校尉啊?”
“呵呵,这汉军的护羌校尉赵冲和他最精锐的马队都让我们毁灭了,敢问汉军西境中另有何人能阻挡住这数万匈奴马队?”贾婴语气狂气实足,便是要做给犀邪看的。
犀邪大王一听此话,倒也感觉有些事理,细心打量贾婴,见他神采如常,实猜不出是真是假,心中也非常顾忌匈奴雄师。
本来按犀邪和莫桑所想,合本身两部之力自可比烧抢先一步将赵冲擒获,到时烧当便不得不平从他两部的号令。哪知赵冲岁末回京述职竟数月未回西境,两部集结的雄师便无用武之地,刚密查赵冲回西疆的动静,忙率两部雄师赶赴边疆要擒杀赵冲,而他两部建此大功,天然是要有其他羌部首级围观,不然何故震慑群羌,便邀集其他六部大王来此。
犀邪大王慌乱地张望了一阵,回身对贾婴说,“你休想骗我,对岸不过数百匈奴马队,你觉得本大王看不出吗?哼!”
“呵呵,不敢,可如此看来确切是我们人多!”犀邪嘴上客气,可话音中一副傲慢之意透露无疑,便是说本大王就凭人多了,何况那多还在我手里,你又能如何。
而先零部与钟羌部都是羌族三大部族之一,首级犀邪和莫桑皆是野心勃勃,都想调集众羌,以众部之力合力攻取汉人郡县,便可烧杀打劫,强大本身,称雄西境。而先零与钟羌两部交好,已商定功成后同做这大首级,共发号令。独一的停滞便要让这剩下的同是三大部族的烧当一部归附本身,那么其他中小部族自也不敢违逆三大部族,定然也会同意这“大首级”之议。
众羌路过烧当部地盘,而先前犀邪获得奸精密报,说烧当部比来也有异动,便想先去帐中探探真假,也可管束烧当部。哪知到了烧当营盘,却不见烧当兵士,犀邪和桑莫皆感大事不妙,这才掳了那多大王马不断蹄地赶到鹯阴河边,都祷告莫要让烧当人真到手了,到时统统都晚了。
可终究还是来晚一步,这名震西陲的赵冲竟真的抢先让烧当部杀死了,犀邪和莫桑两人真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了,两民气中皆痛骂赵冲过分无能,真是徒有浮名,竟如此等闲的便让烧当人先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