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但是真的?犀邪大王!”一个虎背熊腰,满脸疵须的大汉向犀邪大王问道,此人乃是勒姐部的首级。
随后只见贾婴对身前几名羌兵低声叮咛了几句,那些羌兵径向鹯阴河边走去。
可烧当部本就与先零有仇,犀邪提出此议,烧当部自是一万个不承诺。因而犀邪和莫桑商讨,便提出了这谁能擒杀护羌校尉赵冲,谁便做三部大首级的赌约,这但是天大的引诱,两人软磨硬泡,才忽悠得那多答允此事。
顺着河水一望,却不见有何异状,昂首向对岸一看,只见河边一排整齐列队的黑马马队,都手持大长弯刀,刀光亮晃晃地照得人目睹生疼,恰是匈奴马队。犀邪大王不由大惊失容,对贾婴说道,“对岸那些就是‘狼刀骑’?匈奴的军队也来了?”语声稍显惶恐,已没了先前的骄横。
犀邪却也不否定,他仍有当这“大首级”之意,若说无此赌约,虽说那多也当不上“大首级”,可本身也当不上,他这般发兵动众地号集八部人马来此,却无功而返?这类吃力不奉迎的事他才不会去做呢,便干脆承认,“确有此事!”
犀邪大王一听此话,倒也感觉有些事理,细心打量贾婴,见他神采如常,实猜不出是真是假,心中也非常顾忌匈奴雄师。
却听贾婴语出惊人,竟将这统统运营最底子的由头抖了出来,不然任他烧当一部如何兵强马壮也不敢这般伏击威名远播的赵冲,实是背后有严峻的好处差遣。贾婴听得犀邪大王先前的诛心之语,也不想让犀邪诡计得逞,想搅得他们八部反面再做筹算,便再不坦白,将这严峻隐蔽说了出来。
“‘狼刀骑’,南匈奴单于的贴身卫队,本大王自是传闻过,贾智囊提他何为?”犀邪大王涓滴不知贾婴何意,一边和贾婴说着话,还一边向那几个走向河边的烧当羌人看去。
“犀邪大王倒也不是食言之人,既如此,是我烧当部擒杀了赵冲,如此便是我部那多大王做这‘大首级’了。众位大王另有何贰言?”贾婴也未曾想到犀邪会承认的如此干脆,便要抢占先机,顺着犀邪的话要将这‘大首级’尊位扣到那多身上。
“呵呵,这汉军的护羌校尉赵冲和他最精锐的马队都让我们毁灭了,敢问汉军西境中另有何人能阻挡住这数万匈奴马队?”贾婴语气狂气实足,便是要做给犀邪看的。
“大王现在不也只带着几百人吗,匈奴雄师屯扎在火线,这些不过是前锋队罢了,如此粗浅的事理,还用我对大王说吗?”贾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戏做得实足。
“不错!对岸便是吾斯单于亲率的两万人马!”贾婴虚张阵容说道,不但犀邪大王,连同一众其他各部首级也错愕扯马望向对岸,惊奇不定。
公然贾婴这话如扑灭了一堆火药,其他各部首级瞬息间鼓噪非常、群情纷繁,明显他们都是头一次传闻,言语中皆是指责犀邪、莫桑不安美意,勾引他们世人来此,却不奉告真正情由,只剩犀邪大王和莫桑大王在当中神采难堪。
犀邪大王听完贾婴说的话心中嘲笑,“我方万余人,你不过几千,看你如何能救?”却见几个烧当羌人向河边走去,心中疑虑,不知贾婴要玩甚么花腔,他素知贾婴多谋,也不敢掉以轻心,可两边还未撕破脸皮,也不好派兵去禁止这些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