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子刘保去看望曹腾,却见曹腾已醒转,说道,“勿要解缆,本宫昨日已让人给你敷了最好的伤药,再过些光阴,便会好转,想必月余皮外伤便会消逝。【零↑九△小↓說△網】”
曹腾不想负梁商所托,更不想负了顺帝心愿,本也偏向立刘蒜,此时思考半晌,对梁冀道,“若未亲见也不好定夺,既如此我筹办去先拜访一下清河王刘蒜,看他是否真如世人所言这般贤能,到时再做定夺……”梁冀知曹腾的缓兵之计,却不说破,只道,“那劳烦曹叔叔为小侄,哦,不,汉室天下去跑一趟了……”
谁知那刘蒜说完一句话后又拿起那书看了起来,似明摆着不想理曹腾,竟连茶水也不给其筹办,曹腾心中也是难堪非常,却也不便先开口,就如许两人悄悄在这府中坐着……
“这清河王刘蒜为人慎重恭谨,想是不错人选,不知大将军有何属意之人?”曹腾可不敢托大,梁冀虽称他长辈,他却不敢叫梁冀贤侄。
听着曹腾的报告,梁商如有所思道,“想不到这玉佩竟另有这段旧事,贤弟与陛下真是豪情深厚啊!”说着又拿着那玉佩谨慎打量,才又给了曹腾。
刘保为之一愣,随后猛地点头,倒还是少年民气性,曹腾这才欣喜地将玉收下……
接着梁商与梁冀父子又说了些家务事,曹腾便出去了,“儿啊,为父平生未做出大功业,我梁家却享用了非常繁华,满是因为你mm和姑姑的原因,现在我也光阴无多,按礼法这丧葬需得费很多银钱,而现在边疆不稳,国度正值赋税紧缺之时,我家怎能再为朝廷增加承担;待我去后,你需得像为父般谦谨,为朝廷多建功劳,若你还似当今这般恶劣,只怕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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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时候,刘蒜才让人开门,入得正堂,曹腾见一青年正坐于正位,一手举杯喝着茶,便知是清河王,便上前叩拜施礼,那刘蒜却不行礼,还是喝着茶,半晌才道,“本王昨夜温书睡得晚了,此时才起,曹常侍勿怪。”语气中却涓滴不觉得意。
“你必须收着,从今今后本宫要刻苦读书,定不让那阎老头再欺负你!”说着刘保果断说道。
只一个时候后,曹腾已呈现在梁冀府上,自梁商离世,曹腾便久将来过梁府,此时梁冀求见,早想到是为立帝之事,也不成推让,一是因汉家命脉,二是因梁商临终所托。
“岂敢岂敢,扰了王爷安息,是下官之罪!”曹腾连连赔罪一抬眼却看到刘蒜身边书卷已翻了大厚本,心道,“本来他早已醒了,只得不想见我……”不由眉头微皱随即又缓。
“自当如此!”曹腾也不再担搁,当即出了梁府,寻马车便去了清河王府,实在曹腾此去还是受了别人之托,便是那皇宫中的一干寺人,这天子换人,他们天然要换个背景,便筹办在这刘蒜未当天子前先交好过他,到时新帝即位,他们便是有功之臣,特别是那叫单超、徐璜这两个新升任黄门,这几日给曹腾又是揉腿,又是捶肩,想密查些动静。
曹腾在门外听到仆人传话,自发是来得早了,便回轿中歇着,待到中午,才又去叫门,仆人便又去通禀,这时刘蒜正看到兴头上,仆人见如次还说,“王爷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