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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叔叔,这立君之事但是甲等天的大事,小侄不敢专断,便请您来府商讨,望您看在家父与您干系上指导小侄迷津……”梁冀看似谦善说道。
第二日,太子刘保去看望曹腾,却见曹腾已醒转,说道,“勿要解缆,本宫昨日已让人给你敷了最好的伤药,再过些光阴,便会好转,想必月余皮外伤便会消逝。【零↑九△小↓說△網】”
“这……只怕太操之过急了吧……”梁冀却不明白表白本身态度,只东一句西一句聊着无关之事,却不谈正题,让李固烦闷而去。
“自当如此!”曹腾也不再担搁,当即出了梁府,寻马车便去了清河王府,实在曹腾此去还是受了别人之托,便是那皇宫中的一干寺人,这天子换人,他们天然要换个背景,便筹办在这刘蒜未当天子前先交好过他,到时新帝即位,他们便是有功之臣,特别是那叫单超、徐璜这两个新升任黄门,这几日给曹腾又是揉腿,又是捶肩,想密查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