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的一件外袍脱下盖在了刘协的身上,刘辩笑了,“只是我想再争一争!那样的场景,我不会答应再有第二次!毫不!”
王越也急了,目光扫向四方,倒是没有瞥见刘辩的身影。无法的他,只好走到了刘协的身边,推了推刘协,将正在熟睡中的刘协弄醒,小声扣问道:“殿下,陛下呢?”
“呃?”
崔毅瞥见刘协这般模样,晓得刘协也是不会晓得甚么了,只能摇点头,“还不将殿下带入庄中安息?另有,带来的水与食品,还不快献于殿下。”
“陛下……”
草垛旁,仿佛是因为刘辩脱下的外套给了刘协一丝暖和,梦中的刘协没有在瑟瑟颤栗,反而宁静的熟睡了。
“陛下……”
刘辩目光缓缓向天看去。足足待了半分钟,刘辩这才将目光深深的看了刘协一眼,再也不顾,拖着怠倦的身材,悄悄的拜别。
郑泰发誓道。
“陛下,陛下啊……”
崔毅骑着马,瞥见王越指着刘辩两人居住的草垛时,两眼顿时飙出泪水,急仓促的跑去。
卢植点点头,面庞庄严:“陛下早就月前预感到雒阳之乱,守宫令荀彧拿着陛下的衣带,找到我。荀文若说,这衣带上,写着陛下的诏令。衣带上所写之人皆是陛下言其所能信赖之人,如有一日,陛下有难,奉衣带诏,庇护陛下安危!”
那便是听到刘辩动静,马不断蹄赶来的董卓。
刘辩的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
只是,等世人奔去时,倒是只发明刘协躺在草垛旁,安稳的熟睡,身上还盖着刘辩的衣物,但是刘辩倒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瞥见。
“这衣带诏中除了子干另有何人?”
卢植长叹一声,“公业,我实在是没有忍住。寻了一夜,好不轻易有了些成果,倒是有空欢乐一场!陛下不知在那边,我实在孤负陛下衣带诏之托!”
“弘农王,请饮下这杯酒吧!”
文士倒是哈哈大笑,朝着刘辩拱手:“陛下,今后永诀……”
被弄醒的刘协一脸懵逼,看了看面前的世人,又看了看身边,也是向王越扣问道,“王师,大兄呢?”
郑泰一惊。
崔毅看向王越。固然陈留王的身份也是非常高贵,但是还是不能和刘辩相提并论啊!
刘辩苦笑着,通过这副身躯,他倒是看到了一个堪比乌江自刎那般凄美的场景。盯着睡得正香的刘协,刘辩将天子剑缓缓收起,悠悠一叹:“这天下,本非你我之责!却恰好要你我承担!俱是不幸人,又有何恨!”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