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让这标兵下去,俄然又有标兵来报:“鲜卑三将出战薛校尉,被其杀了两个,其他一人重伤逃回。”
戴胡阿见薛仁贵出兵,也来不及趁胜追击,只能是耀武扬威一阵后,出兵回营。
其次,张载命薛仁贵和张辽二人找王豹参议,一来给世家形成一种,他身边将领不如王豹的假象,同时也是为了麻痹王豹,为骗他出战役将做铺垫。
可还没等他开端叫阵,就看到又有一汉将前来应战,当下气的三尸神跳,拿着狼牙棒,爆喝一声飞马而出,直取王豹。
张载心中倒是哭笑不得,本来按他若想,这王豹就算不能得胜,也不会被人当场斩杀。
一旁的王豹更是直接,对张载说道:“太守大人,这薛校尉连战两场,相必有些累了,不如由我去替他返来如何?”
此时,他双手的虎口已经被震裂,不住地淌血,躲过一棒,刚想逃脱,就听到身后一阵风声,紧接着人就飞了出去,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声气。
“铛!”
听到动静,除了对于薛仁贵本领知之甚详的张载和张辽,其他几人都面露讶色。
这窜改的太快,和之前他打算好的有些不一样,他都已经做好和世家对抗的筹办了。
没错,这就是他与薛仁贵几人结合布下的一个局,专门为王豹所设的死局。
薛仁贵败走,刚巧被王豹看到,因而王豹拍了拍胸口,笑呵呵地说道:“薛校尉请归去歇息,吾替你报仇。”
这四千郡兵,是雁门世家手中的大部分军事力量,要不然他也不会破钞这么大的精力去布这个局,现在只要收回兵权,那么再打压世家,就没那么多的顾虑。
两个前去返报的标兵,时候上,相差不过半盏茶的工夫,也就是说,在这点时候内,薛仁贵又连斩两将,并且重伤一人。
也只能怪他运气太差,不过,只如果他不能得胜,就难逃一死,这是张载骗他立下军令状的目标,也是张载的背工。
但是王豹却焦急了,他也想建功,若在迟些,那些斩将的功绩恐怕全被薛仁贵抢光了,如果薛仁贵不敌,那他多数也不是那些人的敌手,因而王豹连连向张载请战。
“为……为甚么……”临死前,王豹还没搞清楚,为甚么能与薛仁贵打成平局,乃至略占上风的他,连鲜卑敌将一招都接不住。
另一旁的戴胡阿看到薛仁贵就如许逃了归去,固然没有痛骂得胜归阵的将领,但是神采也欠都雅,他决定待会亲身上阵,好好经验一下汉人。
王豹喜出望外,张载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若败了,鄙人以死赔罪。”
起首,雁门每年都要收到外族劫夺,到时候张载这个太守亲身领兵出征,这都尉也要随行,不免上阵搏杀,到时候骗他立下军令状,就算在疆场不死,也难逃军法。
薛仁贵拱手道:“那礼就多谢都尉了。”
“报……薛校尉一合斩了敌将。”一标兵进入军帐。
折了王豹,城门标兵立即回报,同时,要塞旁的五百马队,也冷静跟着薛仁贵回营。
反倒是刘德等人恍然,随后向张载解释,这戴胡阿是鲜卑步度根部的第一懦夫,擅使一狼牙棒,体力不凡,每年都有很多将士死在他的狼牙棒下。
等了半天,也没见标兵再汇报战果,张载俄然命令:“王都尉,既然你欲出战,本太守也不拦你,但是如果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