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雁门每年都要收到外族劫夺,到时候张载这个太守亲身领兵出征,这都尉也要随行,不免上阵搏杀,到时候骗他立下军令状,就算在疆场不死,也难逃军法。
“为……为甚么……”临死前,王豹还没搞清楚,为甚么能与薛仁贵打成平局,乃至略占上风的他,连鲜卑敌将一招都接不住。
戴胡阿见薛仁贵出兵,也来不及趁胜追击,只能是耀武扬威一阵后,出兵回营。
薛仁贵之前所做的统统,都只是为了引王豹中计罢了,要不然,仰仗他的技艺,又岂会与一个不着名的鲜卑小将缠斗好久。
等了半天,也没见标兵再汇报战果,张载俄然命令:“王都尉,既然你欲出战,本太守也不拦你,但是如果败了……”
“可敢立下军令状?”张载仿佛还在迟延时候。
来到阵前,一脸大汗的薛仁贵仓猝向王豹说道:“王都尉,这敌将甚是凶悍,还请将军谨慎。”
另一旁的戴胡阿看到薛仁贵就如许逃了归去,固然没有痛骂得胜归阵的将领,但是神采也欠都雅,他决定待会亲身上阵,好好经验一下汉人。
张载遂命人写好军令状,王豹迫不及待的签书画押后,带上头盔走出大帐。
也只能怪他运气太差,不过,只如果他不能得胜,就难逃一死,这是张载骗他立下军令状的目标,也是张载的背工。
再说薛仁贵,他杀了三个鲜卑将领后,便体力不支,与随后上阵的将领缠斗,打得是谨慎翼翼,乃至顿时就要败下阵来。
但是王豹却焦急了,他也想建功,若在迟些,那些斩将的功绩恐怕全被薛仁贵抢光了,如果薛仁贵不敌,那他多数也不是那些人的敌手,因而王豹连连向张载请战。
然后看着张载身边的张辽,他与薛仁贵并列,都是张载帐下校尉,想必也有些本领,这张载麾下倒是人才济济。
没错,这就是他与薛仁贵几人结合布下的一个局,专门为王豹所设的死局。
薛仁贵返回要塞,将此事奉告张载等人,说他救济不及,王豹被敌将戴胡阿一合秒杀。
一旁的王豹更是直接,对张载说道:“太守大人,这薛校尉连战两场,相必有些累了,不如由我去替他返来如何?”
“这……”王豹有些游移,但看到张载皱着眉头,焦急的王豹,也不管这军令状的意义,直接答道:“有何不敢!”
王豹哈哈一笑,便驭马前去阵前,却没重视到薛仁贵眼中一闪而逝的调侃。
大营中,张载等人听到王豹被杀,心中也是惊诧,刘德等人没想到,这王豹竟是酒囊饭袋,不但将薛仁贵所晋升的士气败尽,连他本身也被杀。
打了几十个回合,见到王豹呈现在军阵前,薛仁贵卖了个马脚,跑出战圈,气喘吁吁的跑回要塞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