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为了报桥瑁的仇,而打乱黄巾军的打算,放弃现在大号好的上风,这也并非典韦所情愿看到的环境。
“如果今后能够替桥公报仇,就算再等几年又有何妨?”
刘岱突袭桥瑁营地,不但杀死了桥瑁,就连桥宇亦是死于乱军当中。
就连一心报仇的典韦,也被程昱说动。
田丰奥秘一笑,说道:“主公可上书董卓,要求招安,而后求得并州牧之职。董卓听闻主公愿以投降,必然欣喜非常,不会鄙吝官职犒赏。”
但是他的勇武比不上吕布,胆略比不上张辽。固然职位比吕布还高,但是黄巾军想要击败张扬,也并驳诘事。
陈旭双目赤红,目视世人,大声喝道:“我欲尽起盗窟雄师,杀入兖州,将刘岱那厮剜心剖腹,为桥公报仇。尔等可有贰言?”
他夙来重情重义,桥氏固然对他有大恩,但是陈旭何尝不是如此?
这几年来,黄巾军在并州、幽州广施恩德,深得民气。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主公之贤明,更兼帐下将军之英勇,来岁开春之事必可攻破上党郡。”
田丰朴直犯上的脾气,这个时候就已经展露无疑。若不是陈旭气度开阔,换成别的一人,被他如许当众斥责,恐怕绝对没法忍耐。
直到这个时候,诸将才明白,为何自家主公以及典韦,尽皆一身白袍,就连额头上还绑着一根白布了。
以是,陈旭说完要攻破兖州以后,帐下并无一人出言反对。
当桥瑁起兵讨董,却被刘岱所杀的动静,传到太行山中一后,陈旭大惊失容,而后哀思欲绝。
“桥太尉既然对主公希冀如此之高,如果主公不能服膺桥太尉生前的敦敦教诲,岂不让太尉绝望?”
“桥氏与我,真乃再生父母也。刘岱那厮擅杀忠良,桥公父子惨遭搏斗,某若不杀刘岱以泄心头之恨,如何对得起桥公在天之灵。”
陈旭一身白袍,手握长枪,腰悬佩剑,看着大帐中的诸将,说道:“前东郡太守桥公,他们一家有大恩于我。”
而后他挥动动手中的长剑,大声说道:“诸将听令,归去以后清算兵马、甲胄,只待来岁开春,我等便出兵上党。”
因为天下烽火纷飞,动静通报的非常慢。
“咚咚咚!”
“如此一来,既能给黄巾军正名,我等来年又能够名正言顺的攻打并州,何乐而不为?”
黄巾军诸将皆知陈旭重情重义,夙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与黄巾军大将典韦,听到桥瑁父子身故的动静,必然不敢善罢甘休。
黄巾军的军事力量固然强大,但是他们毕竟还顶着反贼的名头。如果想要争霸天下,仍旧有些不当。
“张扬既灭,全部并州都将敏捷被主公支出囊中。”
毕竟在实在的汗青上,张扬只是属于酱油党,底子没甚么骄人的战绩。
“以后我黄巾军再内平匈奴,外据诸侯,鼓励生养,修生养息。如此一来,不消三年,大事成矣。”
陈旭看到田丰的神采,眼睛一亮,问道:“元皓提及这事,可有奇策处理?”
“桥公一心为国为民,某固然背叛朝廷,却也佩服其人。却不想兖州刺史刘岱,不顾盟约,在讨伐董卓的期间,攻入桥公大寨,桥氏父子尽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