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发声,轻晃了下脑袋,把汉元,中联储,粮食的题目临时先甩开,筹算跟中联储打仗打仗再说,不肯再和李轩打仗汉元的题目了,反提及了冀州使团赴幽的另一件事,军事题目,“南匈奴于夫罗部,时下与白波聚太行南麓,寇河东河内,望仙帅发黑山兵,与冀州共剿。”
长安就是个只要官与兵的炮楼,赋税皆要内部输入。跟着关中人丁不竭上升,内部粮秣输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沮授称谢,实际是走个互信的过场,青兖徐三州黄巾余孽,连带家眷部众,不下百万,让黑山众与北盟驻太行的一个山地旅去剿,必定不实际。
汉初能够变更匈奴,时下的汉军就能被北盟变更,不过一个白波与于夫罗东出河东,河内的态势,洛阳周边的矫捷兵力,就被吸引到了东面。
汉军主力一战拿下陇西,锁住黄河“门”字大回环的左一竖,将黄河“门”字航段封闭,马不断蹄再下酒泉,军势不歇再下敦煌。
“仙帅。”
“应当的。”
乱世当中,官贼互换,分合聚散,太普通了,莫说于夫罗与白波合流,北方军都把黑山贼归并了。
李轩点头,“我再调一山地营由青徐入黎阳,防其西蹿兖州濮阳,与青兖徐黄巾合流。但我们只能助你们拦一拦,守下关隘,防其伸展至太行山区,剿还是要靠你们,我们只是共同。”
而长安只要有粮,全部关中就到手了。
迁都一年后,关东联军,才终究达到了洛阳东部核心的虎牢,大谷,广成一线。
另一部汉中心军,由张温带领,此时髦在扶风陈仓至天水郡渝中一带,与西凉叛军对峙,因为耐久未能平叛,西凉叛军贼势反大,已寇入三辅,洛阳正要将其夺职。
一条动不了的死蛇,七寸一按,一条长蛇就完了,这个七寸就是长安。
“多谢仙帅。”
这才是真正的计谋方向,东部作战就不是为了开疆,只是为了吸引匈奴矫捷兵力东移,开疆拓土的真正计谋方向,就是“沿河套西进”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