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入太原郡的乱贼,羌氐贼,南匈奴贼,黄巾余孽,乌丸贼,不管汉贼胡匪,全让他们杀归去了。
一百余骑二百多匹马,一行凉州人马晕晕乎乎的跟着一杆旗沿着巷子走。
漫天风雪中,一行人马持续上路,向东而去。
“这是看病的旗还是北盟的盟旗?军中抢救包上是左叉还是右叉?”
“对,我们西南曲阿过来的,没走西边的班县。”
模样很怪的“坞堡”,与县城的方城墙分歧,是墙面带石柱一样,坞堡四角皆是凸出来的圆柱体岗楼,每个岗楼上都飘着红底红色万字旗。
说着,一抖皮缰,催雪狼直下缓丘。
魏续双指入嘴打了个呼哨,夹马落第臂一摆,表示步队起行。
与城垛相仿的石雕栏后,能够看到有人在贴着垛口朝一行人张望。
并州人辩才几十万,一下东南西北满是贼,被豆割成了中丁原,西羌氐,南白波,北匈奴,东乌丸五部分,四分五裂,比闹黄巾还热烈。
擎旗的乡民一副对劲的气度,冲身边并排问话的魏续扬了扬眉毛,斜脸吐了口吐沫,“马勒戈壁,一群乌丸杂种还想来劫我们徐老爷,我们三百对上千啊,狗日的尸横遍野,我起码就射死了八个。”
擎旗的乡民看到了队中的盟旗,打问,“我看你们有旗,通行证有吧?”
“如何样?我们这堡阔吧?”
可这话说出来,名声也太不好听了。
可让吕布、宋宪、成廉、魏续,郝萌一班并州军将对劲的是,他们是没本领把东南西北的那么多贼全剿了。
但是,与城墙分歧的是,岗楼不但是岗楼顶上有人,岗楼中间似不是实心的,圆塔一样的岗楼仿佛是中空的,开着一溜溜的窗户,“城墙”里仿佛也有人。
路旁不时能看到成排的粗冠老桑,没有修枝的陈迹,路遇的零散茅舍,皆是空荡荡的无人,与贼兵四起的并州一样,一派遭贼遁藏战乱的模样。
“把旗打出来。”前面的吕布扬了一声。
魏续懵了一下,下认识的扭头朝吕布看去。
入幽州境代郡百里,残破的气象与并州别无二致,郡道旁时不时就能看到大片平整,或一道道隆起的荒地。
魏续又懵了一下,忙问,“报甚么关?”
“甚么旗?”宋宪下认识的扭身问。
说着,又是遗憾的一点头,冲目瞪口呆的魏续道,“可惜你们来的晚,早几日路旁一溜的杆儿啊,上面全挑着人头,从老丸子到小丸子。可惜盟里厥后不让这么干了,说要讲文明,姥姥,要不是他们把乌丸撵的满地乱飞,如何会摸到我们这儿来?闹黄巾的时候我们这儿都没遭过兵灾。”
“你…你们不是平野县的乡兵?”
林间伐薪烧炭的黔黎,路上徒步挎着篮子的村妇,推着小推车,车上堆着刍秣的乡民。
魏续有点傻了,幽州绿林关久闻大名,可俄然一个骑驴的过来,就是绿林关了?
“我们不是县里乡兵,我们是徐老爷家的仆人。”
“乡民跑的慢。”
哪有这么巧的,东西南北全来贼,成廉等人暗里猜想,定是幽凉不怀美意,欲驱贼兵灭丁原。待丁原被乱贼所灭,幽凉再请旨朝廷,平并州之乱,兼并州便可。
凉州北宫伯玉,湟中胡人李文侯,韩遂,边章等先是击败冀州牧皇甫嵩,继而再败戴罪建功被放出来的董卓,朝廷兵马保卫三辅都来不及,哪能够北救并州,还希冀并州侧击凉州叛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