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军左支右拙,只得退保太原郡。成果雍凉叛军与黄巾余孽连成了一片,打起来了。
魏续是武将,地理与方向是根基功,“没往标氏北渡桑水,筹算从平野向南绕过浑水,从代县经当城入上谷,在潘城歇脚。”
他忠的是功名出息,是能让他一展所学,予他功名利禄的人,神采可惜,“可惜乌丸不成器,短短半年,三部俱崩,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我们不是县里乡兵,我们是徐老爷家的仆人。”
“让你打旗,又不是让你看旗。”
除非凉州与幽州脸不要了,让雍凉军与北方军直接上场,不然就靠乌央乌央的一群群相互攻伐的乱兵,拿丁原也是无可何如。
“走吧。”
可这话说出来,名声也太不好听了。
说着,扛着杆旗,赶着小毛驴,格登格登的朝回走。
杀丁原兼并州是造反,可丁原被乱贼杀了,并州被贼占了。那再平叛占有并州,就是忠臣啊。
“乡民跑的慢。”
有了擎旗的骑驴乡民带路,路上再碰到的乡民,不过猎奇的看看异村夫,自来熟的错身而过期,还问着聊几句:“哪来的呀。”
宋宪一斜身把魏续刚取出来的旗拽了过来,抖开冲骑驴而来的乡兵甩了甩,又合起来扔回了魏续。
“有点慢。”顿时晃闲逛悠的宋宪,幽幽来了句。
说着,一指头顶的大旗,“你看,红旗上又多了个白叉,越混越好了呗,哪跟黄巾似的,旗都不带变的,妈了个巴子的,一点都不文明。”
“甚么旗?”宋宪下认识的扭身问。
大多远远瞥见一行马队,就远远的避开了,可见到了火食,还是让一行凉州人马的脸上多了些新鲜。
并州人辩才几十万,一下东南西北满是贼,被豆割成了中丁原,西羌氐,南白波,北匈奴,东乌丸五部分,四分五裂,比闹黄巾还热烈。
“甚么慢?”一旁的魏续随便问了声。
擎旗的乡民对劲洋洋的晃了晃脑袋,一副你们好荣幸的模样,“你们走对路啦,在我们徐老爷这儿报关,盖戳钱八折,从稳定免费,跟我来吧。”
凉州希冀不上,南面的朝廷自顾不暇,太行山在朝外冒贼,东面又被赶过来一群乌丸贼,北面的南匈奴诸部又乱,贼势如炽。
宋宪大仙一样,眯眼看着一个推着独轮车,掉头朝回跑的老夫,“车都不扔,善财难舍,怕是这地儿没遭过兵祸。如果并州乡兵通衢遇马队,必定车一扔就钻林了。”
“好。”
擎旗的乡民晃了晃手里的大旗,一脸唏嘘,“乱世啊,真他妈乱,旗一打错就得玩完啊。县令势大,就得打朝廷的旗,诚恳缴粮呀。抗赋抗捐,就得打盗窟旗啊。黄巾腾一家伙闹那么大,不得试着打个黄旗看看?幸亏老爷扔的快呀,时下是红旗说了算了。”
魏续叫过身后一个马队,甩手把旗扔了畴昔,叮咛道:“找根马戟挑了。”
且外无援兵。
凉州北宫伯玉,湟中胡人李文侯,韩遂,边章等先是击败冀州牧皇甫嵩,继而再败戴罪建功被放出来的董卓,朝廷兵马保卫三辅都来不及,哪能够北救并州,还希冀并州侧击凉州叛军呢。
不像是秋后收过一茬的模样,更像是荒废的农田。